......
嘶溜嘶溜。
嘶溜嘶溜。
滑腻的舌头舔在祁肖脸上,祁肖突然惊醒。
痛痛痛!
祁肖从地上爬起来,伤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丢湖里喂鱼真是便宜他了,应该挂在我车上风干了喂狗!
黑风怪:?
祁肖看了眼手表,晚上七点。
我晕了这么久?
祁肖走到普通车厢,翻出一瓶白酒。
脱下体恤,祁肖把白酒倒在伤口处消毒。
嘶......
祁肖表情狰狞,紧咬着牙。
“一边去,这个不能舔!”
黑风怪还想舔一下撒到地上的酒,被祁肖赶到一边。
简单处理后,祁肖拿出那瓶治疗药剂,拧开盖子,倒进嘴里。
甜丝丝的,味道还可以。
喝下治疗药剂没多久,祁肖就感觉不疼了。
且伤口迅速结痂、脱落,除了留下一片红色的瘢痕外,已然恢复如初。
不愧是治疗药剂!
早知道效果这么好,就不用白酒消毒了啊!
疼死了。
挥舞了下胳膊,确认没事后,祁肖翻出一件黑色的新体恤穿上。
看到祁肖没事,黑风怪又扑了过来。
祁肖把黑风怪高高举起:
“还好有你啊黑风怪,要是让那女人进我车里,估计现在车厢就只剩一节了!”
“那家伙,分解转移一气呵成,一看就是惯犯。”
这个列车求生,不止我们这一届?
那她的十二级列车就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