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工将带来极其严重的后果。
真的停顿一个月,他的职位也将不保。
这家钢厂有几千名工人,整个月无法开工的责任谁也无法承担。
易忠嗨试图安抚:“杨厂长息怒,我们也束手无策,确实没有办法修复这部设备了。”
杨厂长追问:“既然修不了为什么早不说?你们要是能在一个月前发现问题并报告我,我也好有备选方案。
现在说这些都来不及了吧?”
接着,他威胁道:“今天的决定已经下了,我要去购买新机器。
但是,这期间你们必须设法维修好机器,至少支撑一个月。
如果做不到,所有责任人一律卷铺盖走人。”
“是,是!”
面对这样的责骂,易忠嗨等人都只能点头答应。
他们从未见过杨厂长大动肝火。
孙主任这时走到近前,谨慎地提出:“杨厂长,建设来了,他对机械原理很有研究,要不要请他帮忙看一眼?”
见到杨建设到来,杨厂长的心情稍微放松,皱眉说道:“建设啊,你看看这台锻造操作机能修好不?”
“能行,没问题!”
杨建设镇定自若地点了点头。
但此言引发了一片争议。
“胡说什么呢?我们修了两天都不成,你就一个小子凭什么说行!”
“这是谁啊,机械维修组没听说过此人,估计是来凑热闹的!”
“可恶,这话听着就像在侮辱我们维修人员。”
易忠嗨等修理工人齐声反驳。
“够了!”
杨厂长大喝一声制止,接着温和道:“建设同志,你先试试吧。”
然而,易忠嗨再次出面劝阻:“厂长,这样做绝对不行。
杨建设没有经验,万一他把机器给搞坏了,那事情就麻烦了。”
刘海忠补充:“易师傅所言极是,这机器构造复杂,杨建设根本不懂这里面的东西。”
杨厂长心中虽不满于他们的态度,却也没法 ** 执行。
“好!既然这样,你们两个就签下保证书吧,承诺能够修好,那么我就让你们尝试一下。”
易忠嗨和刘海忠闻言皆是一愣,不再作声。
随后,杨厂长转过头,对杨建设说道:“建设同志,你再看看具体情况吧。”
杨建设笑着回应:“其实锻造操作机的构造比较简单,本身出现故障的概率不高。”
构造简单?这引发了周围人的惊讶和质疑。
众人都轻蔑一笑,认为这些锻造操作机的结构,即使是花了一生时间与之打交道的人也没摸透,怎会轮到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来指手画脚,并信誓旦旦地说简单。
杨建设对众人的嘲讽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道:“因此,我认为操作机的大多数问题都源自电路故障。”
此话一出,无人能驳倒他的论点。
事实摆在面前,锻造操作机的确大多时候都是电路出现问题。
刘海忠仍不以为然:“这点我也了解,但是理论和实践是两码事。
无论遇到什么问题,最重要的是如何修复。”
杨建设眉头紧皱,“具体的故障现象是什么呢?”
易忠嗨答道:“启动时主机完全没有反应。”
“那我们可以先从检查配电箱开始,查看是否有线路短路的情况。”
刘海忠冷笑不已:“这点大家心知肚明,配电箱已经查验无误。”
“让我亲自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