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的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写的我们的第1次邂逅时的那种感觉。
那首一棵开花的树,就是写我们第2次邂逅,就是你骑车把我撞倒那次。”
“什么呀,明明是你撞的我。就是你撞的我。”
老婆开始不讲理了。
“哦,那好吧,就是我变成了一棵开花的树,那棵树种在了金鱼胡同和东单北大街交叉口的地方。我影响了马路上的交通,挡了老婆你骑车的路,所以老婆你才撞上我的。这个都是我的错。”
朱琳听了吃吃的笑。
“那次我闻到了你身上带有医院的味儿,就是那个消毒水味儿,我猜你十有八九就是对面协和医院的医生,所以那一次我临走的时候,说了我在大华电影院当放映员,我要赶着送片,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在哪儿工作。
我当时想,一定还会有第3次的邂逅。
那天以后,我开始在下午下班的那个时间段,时不时的就在我们电影院前面大厅的售票窗口附近转转。
没想到没有几天,我的预感居然变成了事实,这就是预感那首诗里写出的我当时的那种心情,那种突然密集的心跳。”
“那第1首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