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也隐隐发现了一些端倪。

在座的九人之中，似乎也分小团体，比如四号和五号，他们关系看着就还不错，四号虽然没有帮五号说话，可也没有落井下石，这未尝不是一种表态。

在场的这些人谴责五号，陈识觉得他们未必是在帮自己，更多的，可能也是想借这个由头，从五号嘴里撬出更多的情报。

或者，他们也不愿意五号吞噬自己身上的本源碎片，要是五号强大了，对他们也是一种削弱。

五号沉默许久，说道：“会议结束之后，我可以留在主神空间，让先知监视我，期间，如果九号还是死了，那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在场几人面面相觑。

最终。

点了点头。

认可了五号的自证。

小主，

杀死穿越者，是为了吞噬金手指，要是五号没动手，没吞噬九号的金手指，那九号的死活，他们其实并不是很在乎，主神空间的成员，还是越少越好。

毕竟，一旦满了十二人，就要被老者强制安排任务，大家都不觉得这是个好事情。

陈识望向西装老者：“还可以这样吗？”

西装老者缓缓点头：“这是自证环节，也是规则的一部分，只要赞成票达到80%，我可以代为监视。”

陈识稍稍放下心来，随后，若有所指的问道：“五号要在主神空间待多久？”

老者微微一笑：“一秒。”

陈识心中一沉。

还是一秒......

这岂不是说，即使有老者看住五号，自己的死期依旧没变？只用一秒，就能证明五号的清白？

难道不是五号要杀自己？

“九号轮回者，既定的命运，是无法言说的，可一旦言说，那它就是可以改写的，我想.....你应该试着寻求其他成员的帮助。”

看着西装老者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

陈识深吸了口气。

愈发觉得。

自己掉进了一张看不清的大网。

五号能给自己送来黑钉，是因为老者，他今天杀掉幕后黑手，进入主神空间，也是因为老者，他现在落入这般绝境，还是因为老者。

这会是巧合吗？

这老东西不会真有意识吧？

故意借五号的手把自己拉上这艘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