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管孙连怎么发火,更多的人还在失踪,秘书提醒他,
“主任,你说会不会和北平的事有关?”
孙连沉默不语,北平的事他知道,但是不打算掺和,
孔家死了两个儿子,这时候的孔祥源就像一个炸药包,他可不敢和北平联系。
“算了,让警备司令部去找人,不要和北平报告,不就是些参谋嘛,实在找不到就算了。”
秦舒立睡了个好觉,晚上吃过晚饭后,他去找马翰山,
北平城戒严这么久,他得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马翰山这些天待在家里,看似什么都不管,其实他有自己的情报渠道,
而且甘青每天给他送生活物资,也会给他说说城里的事。
晚上10点,马翰山正准备睡觉,就被秦舒立拉进了空间,
他已经习惯秦舒立的突然出现,就像每次突然消失一样,总是那么神秘。
“立先生,您回来了?”
秦舒立倒上茶水,好奇的问,“你好像挺开心?”
马翰山双手接过茶杯,喜笑颜开的说,“您是我老大啊,看到您回来,我这心里才有底。”
“看样子,这段时间你受了不少委屈啊!”
这话一出,马翰山说了泪流满面,“老大啊,您差点就看不到我了,
蒋一平和郭功业两个畜牲找不到您,就打算拿我去顶雷,
要不是孔祥源就钉在北平不动弹,说不定我这会已经死啦!”
马翰山40多岁,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这会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不出的心酸。
秦舒立还是头一次见到中年人哭鼻子,算是打中他的盲区了,
安慰姑娘他会,安慰老爷们这事,没人教过啊。
算了,看上去确实委屈,那就再哭会吧,哭出来就好了。
马翰山偷偷瞄了两眼,见秦舒立只顾着喝茶,不接他的话,张开嘴,“哇”的嚎了起来。
中年人的嗓门大,声音还难听,秦舒立感觉比周围的牛羊叫起来还吵,“行啦,有事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