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霖奶奶,您误会了!”岑婧怡忙牵着茵茵上前,好声好气地解释,“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泽霖奶奶上上下下打量岑婧怡一眼,哼了一声,“你这还算有个解决问题的态度!”
嫂子们有些不忿,被园长带着两个老师拦了下来。
岑婧怡态度诚恳地继续说:“泽霖奶奶,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家茵茵错了。”
“不管这头发到底是茵茵擅自给泽霖剪的,还是泽霖同意让茵茵剪的,茵茵都不应该动手剪泽霖的头发。”
“现如今把泽霖的头发剪成这样,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最好先协调一下处理方式,您说呢?”
泽霖奶奶依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哼声不说话。
穿皮草的泽霖妈妈这时候挤上前来,“哎呀,没多大事,就是小孩儿之间闹着玩嘛!这头发长两月就长回来了,不至于闹得面红耳赤。”
“嘿!你到底是谁妈,胳膊肘往哪儿拐呢!”孩子的姥姥立马扯了泽霖妈妈一把。
泽霖妈妈将被扯掉的皮草拢好,“本来就是嘛,确实没多大事,就是你们都情绪激动,话赶话给吵起来了而已。”
“也就是现在不让生,家家户户都只有一个,你们当成宝一样宠着。那我小时候,不还是拿烧火棍燎我妹的头发,给燎秃了一块?”
“没必要!真没必要!这不是小题大做吗?”
听到泽霖妈妈这么善解人意,刚刚群情激愤的嫂子们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岑婧怡目光感激,“谢谢泽霖妈妈您的理解,不过错了就是错了,我们犯的错,我们认!该承担的后果,我们也承担!”
“茵茵!”她声音严肃,将身边的茵茵拉了出来。
她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态度对待茵茵,“你知道错了没有?”
茵茵眼巴巴看着她,点点头。
岑婧怡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但忍着。
她仍旧严肃:“那你说说,错哪儿了?”
茵茵看看泽霖,环视一圈办公室里的大人们,弱弱开口:“我不该剪泽霖哥哥的头发。”
岑婧怡呼吸有些粗重,“那你该怎么做?”
“道歉。”茵茵乖乖走到泽霖面前,双手贴在肚子上,向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泽霖九十度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