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寿躬身说:“回来了,在偏殿呢。”
皇后皱着眉问,“那怎么不过来,他祖母来,他连个面儿都不露。”
满寿面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殿下他……”
这事儿他说不合适,他偷偷朝海嬷嬷使眼色。
海嬷嬷心说这个老油条,偷奸耍滑不说,捅灰窝子的事儿都留给她干了。
她笑了笑说:“娘娘,咱们殿下才刚幸了外头伺候的那个燕喜。”
皇后一听,把手里的佛珠掼在桌子上,“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做这种事!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海嬷嬷没料到她会生这么大的气,忙跟满寿使眼色。
满寿出去往配殿叫人去了。
海嬷嬷小心翼翼地上前,“主子,您别生气,奴才说句僭越的话,等殿下他来了,您可千万别冲他发脾气,殿下大了,因为这种事情训斥他,难免伤了殿下的脸面。”
皇后烦躁地拈着佛珠,“罢了罢了,一会儿等他来了,问问他,愿意留就留着,不愿意留就赶紧打发出去,那个燕喜,平日里我就瞧不上眼,整天娇娇俏俏的,留着也是祸害主子。”
海嬷嬷说是,听见外头的脚步声,忙住了口走到门边,叫了声殿下。
顺王应了一声,大跨步迈进门槛,朝榻上的人躬身,“儿臣见过母后,儿臣回来晚了,请母后责罚。”
皇后正要说他两句,看见他手上缠的纱布,怨气瞬间变成了惊吓。
“天爷,你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