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的脸顿时白得发凉,嗫嚅道:“奴才……奴才……已经有身子了。”
常念一惊,盯住她问,“你说什么?”
长夏又重复了一遍,“奴才真的有身孕了。”
说罢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奴才的月事,到现在还没有来。”
常念目光闪烁,一时千百种念头涌上心头。
她不是济王的人!
任何一个有心登上帝位的人,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宫女再怀上皇帝的子嗣。
常念缓缓蹲下身子,目光和她平齐,伸手把她捂着脸的手轻轻移开。
“长夏姑娘,我问你,除了我,你还和别人说过这件事吗?”
长夏愣愣地看着她,随之缓缓摇了摇头。
常念温吞一笑,“长夏姑娘,你若是对本官撒谎,恐怕本官也帮不了你。”
长夏胳膊撑在地上拼命摇头,“奴才真的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奴才原本也不敢确定,只是这两日突然开始犯恶心,奴才才意识到是真的,皇上又突然病倒,奴才实在不知道该和谁说去。”
见常念半信半疑,长夏伸出两根手指发狠道:“奴才要是撒谎,就叫奴才肚子里的孩子和奴才都不得好死。”
常念点点头,说好。
“你的确谁也不该说,若是说了,想要你的命的人,就不止是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