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爸爸去开了门,并与按门铃的男人聊了一会儿天。不知道聊了些什么,那个男人越来越激动,诸伏妈妈去查看情况,而景光听到了爸爸的惨叫声。
诸伏妈妈慌张的叫景光不要出声,并将他藏在壁橱里。外面传来了景光妈妈和那个男人的争吵声,没多久,她的声音就没了。
整个房间透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并传来了那个男人的歌声,像是在哄着小孩“你别躲了,快出来吧”
诸伏景光偷偷看着外面,因为太害怕了,只看到了一个拿着刀的男人,并没有看到长相。
回到澡堂
“不过,他为什么要找hiro呢?”降谷零提出疑问。
“不,他不是在找我,他一直在叫一个女孩的名字。
就是那个小时候经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诸伏景光回忆着那个和失踪女孩长得很像的童年玩伴。
“有里,她叫有里。”
“他为什么会在你家找那个女孩呢?”班长提出疑点。
“那个女孩姓什么?”降谷零也梳理着关键信息。
然而诸伏景光不记得她的姓氏了。
“你没有看到凶手的脸,但是看到了他的纹身,对吗?”萩原研二回想着诸伏每一次奇怪的举动。
“嗯,我记得那个男人滑了一下,整个人撞到了我躲的壁橱上。就在他挪开身体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肩上高脚杯纹身。”
“你确定那个纹身在肩膀上吗”松田阵平对一个人在恐惧中的记忆,并没有那么信任。
“我能确定,就在那个男人起身后,痛苦的用手捂住了肩膀,那只沾满血的手,刚好遮住了高脚杯。”诸伏景光非常确信自己的记忆。
“然后那个男人还干了什么?”班长尝试让诸伏顺着记忆往下找。
“我也不清楚,不知道多久我就睡过去了,然后突然就被门开开关关的声音吵醒了。
正当我以为要被发现了,壁橱的门突然被拉开,是我上初中的哥哥从夏令营回来了。
之后,我又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你还有一个哥哥啊。”研二发出感叹。
“他哥哥现在是长野县一名优秀的刑警,被当地人称为长野的孔明。”零替景光解释着。
“之后呢,你跟你哥哥说了凶手身上有纹身的事吗?”班长继续询问案件后续。
“没有,那晚的事刺激到了我,我轻度失忆了,而且还患上了失语症。
后来,哥哥留在长野,我被寄养在东京的亲戚家里。
虽然换了个环境,但是在遇到zero之前,我的失语症一直没有好起来。”
“那你考警校是为了能够亲手抓到那个凶手吗?”萩原觉得这就是诸伏当警察的原因。
事实也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