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砰的一声,
这一下连唐胜宗、陆仲亨、费聚也拍案而起。
“谁啊?”
“叫什么名字?”
“报了名头还打?”
“这还不打回去,咱们还混个屁!”
“打回去!”
一众爵爷们火气上来,蓝天钦顿时委屈得不得了,不停哽咽,一把大胡子都哭湿了。
蓝玉本来叫得最响,这时忽然想起苏尘也去了北边,一时想不起来这蓝天钦是在哪里任职,忍不住诧异,问:
“蓝天钦,你现在是在哪里啊?”
咦?
对啊!
在哪里?
陆仲亨几个人这也才反应过来:说了半天,这家伙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这蓝玉也是,义子那么多,也搞不清楚谁和谁?
“义父!孩儿现在是漕运千总,在淮安府山阳县驻扎!”
啊?
山阳县?
轰!
几个人顿时傻了!
蓝玉已经觉得不对了,又问:
“那,那县令叫什么啊?”
“义父!那小子叫苏尘!”
嘶!
几个人顿时面面相觑。
咳咳,
蓝玉想老朱很快就要打击空印文书套公粮的事,心里一下子揪住,想到儿子既然要打他,肯定是有很大的问题。
唰的一下,
他的脸一下变了,厉声大喝:
“蓝天钦!你到底犯了什么事?不给老子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老子今天就要家法处置!”
啊?
蓝天钦这把彻底懵逼了:怎么会这样?蓝玉平常最护短,谁得罪了他的义子,就是掘地三尺都要挖出来鞭尸的,今天是怎么了?
但他素来知道:蓝玉也最是严厉,说打就打,一打就是三个月下不来床。
一念至此,
他忽然怕了,立即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
等他说完,戏楼里是一片安静。
忽然,
哐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