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这一紧急且严峻的局面时,一名手下急匆匆地赶到代哥身旁,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代哥,秦羽他们已然远去,踪影全无,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代哥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面容扭曲,语气冰冷而决绝:“立刻向上层汇报,苏建飞已被不明势力掳走,对方实力强悍,远超我们所能抗衡。同时,联络魏胆,请求他的援助,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手下闻言,连忙从口袋中掏出通讯设备,手指迅速在键盘上跳跃。然而,就在这紧急联络的关键时刻,四周突然爆发出连续的枪声,四名手下如同被狂风扫落的树叶,无声地倒在了地上。紧接着,隐匿于暗处的海蛇突击队成员如同幽灵般现身,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瞬间又有数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代哥的反应迅捷如电,一个翻滚钻进了身旁的悍马车内,试图逃离这死亡的陷阱。然而,一串密集的子弹瞬间穿透车窗,伴随着“哒哒”的声响,两个轮胎相继爆裂。与此同时,一辆皮卡车在后方被火箭炮击中,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而起,宣告着代哥团队的彻底覆灭。
代哥身中两枪,匍匐在地,目光涣散却仍死死盯着眼前这位身着军装的神秘人物——海蛇。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声音微弱而充满不甘:“你……究竟是谁?”
海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冷漠:“名字?那不过是浮云。我已忘却自我,唯有代号‘海蛇’长存。结束他的痛苦吧。”
随着海蛇的话语落下,一名外籍男子走上前来,手枪从腰间缓缓抬起,对准了代哥的额头,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而在飞埔公司的某处基地内,一名男子眉头紧锁,面色铁青,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般压抑。一名手下见状,满心疑惑地问道:“黄总,发生了何事?”
黄总的目光如同寒冰,声音低沉而严厉:“阿代的电话再也无法接通,他带去的人同样音讯全无。很明显,他们已经遭遇了不幸。”
男子闻言,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阿代……全军覆没?这怎么可能?在类比城,谁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黄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阴霾,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突。阿代,他的亲弟弟,就这样离他而去,内心的悲痛与愤怒可想而知。“阿代在失踪前曾派人来报,言及对方实力强大,他们无力抗衡。现在,我们必须立即联络魏胆,请求他派遣援军,以挽回这即将崩塌的局面。”
在飞埔公司遭遇重创,数十名员工不幸罹难,且黄总亲弟亦惨遭毒手的危急关头,一声坚决的指令在类比城上空回荡:“务必阻截这股凶顽之徒,他们不仅残忍地夺去了飞埔诸多同仁的生命,更胆敢杀害黄总的胞弟,绝不能任其逍遥法外,即刻调动全城力量,全力搜寻并拦截这批凶手!”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黄总,这位飞埔集团背后的真正掌舵者,同时也是大亨集团麾下一员干将,迅速接通了与大亨集团总部的连线。大亨集团,一个在东南亚乃至全球都拥有庞大影响力的巨头,其背后的势力让人望而生畏,这也是飞埔集团能在诸多风浪中屹立不倒的重要原因。
此时,类比城的一座庄园内,戒备森严,岗哨林立,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息。阁楼之上,一位年逾半百、身着笔挺军装的男子正专注地审视着一件古董,那便是魏胆将军。一名副官匆匆步入,打断了他的沉思。
“魏将军,黄平来电,飞埔公司突遭袭击,损失惨重,五六十名员工不幸遇难,连他的亲弟弟也未能幸免。他恳请我们协助拦截凶手。”
魏胆闻言,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疑虑:“此事当真?黄平的亲弟弟遇害,飞埔损失如此之大,在类比城,何人敢如此大胆地对飞埔集团下手?莫非黄平是在虚张声势?”
副官连忙澄清:“魏将军,黄平绝无此胆。据他所述,现场发生了激烈的战斗,甚至动用了火箭炮和狙击手,对手显然非同小可。”
魏胆闻此,精神为之一振,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火箭炮、狙击手,如此强大的火力,在我类比城实属罕见。这股外来势力竟敢如此嚣张,显然未将我魏胆放在眼里。即刻下令,全城各路口设卡拦截,同时动员附近所有势力,凡有生面孔出现,一律扣留审查。胆敢隐瞒不报者,便是与我魏胆为敌。此外,通知类比城警署,立即行动起来,配合搜查。”
在类比城周遭的广袤地域,皆被魏胆的势力牢牢把控,就连这座警署局亦未能幸免,一时间,各方势力纷纷行动起来,局势紧张而微妙。
秦羽端坐于一辆防弹林肯轿车之中,车身已驶离类比城的边界,正向着遥远的边境疾驰。此行瓦帮的任务,他业已完成,自不会莽撞地留下,与魏胆进行无谓的生死较量。他心中已有计较,待到鲍书俞顺利夺取瓦帮地区总司令之位,魏胆的末日便将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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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秦羽的目光落在车外一位身影上——苏建飞,他蹲踞于地,身形消瘦,遍体鳞伤,显得极为虚弱。秦羽从车内取出一杯晶莹剔透的红酒,轻轻递予苏建飞,随后又将一块精心保温的牛排置于他手中。
“享用吧,你一定饿极了。放心,我正带你返回华国的怀抱。”
闻听此言,苏建飞的眼眶不禁湿润,这些日子以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梦想着重返家乡,而今梦想即将成真,却似梦幻泡影般令人难以置信。他疑惑地望向秦羽,这位陌生的救援者,心中满是不解。
“老…老板,您是否弄错了?我们素昧平生吧?”
秦羽淡然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