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视一笑。
忽然,另一边传来吵嚷声,程吉安抬眼看去,只见一众人簇拥着一个华服青年走进酒楼。
那群人中有银徽导师,有金徽导师,但无一例外都对这个昂首阔步的青年十分谄媚,而那华服青年反倒很享受这种待遇,神态步伐从容自然。
“陈少爷,这样的小酒楼合不合您的眼?”一位中年金徽导师笑问。
陈丰瑞得意一挑嘴角:“还好,虽然比起我们陈家的产业天宇酒楼还有些差距,但在这种地方,干到这种档次已经很不错了。”
对于他满是优越感的话,众人也只能陪着笑,不敢反驳。
其实,没人愿意去伺候这个心高气傲的豪门少爷,毕竟在座的无论银徽导师还是金徽导师,背后都有强大的宗门做靠山,只要不把陈家少爷得罪死,也没什么后顾之忧。
但没办法,宗门有命令,要搞好和陈少爷的关系,只能他们几个老油条顶上去受苦了...毕竟,总不能让刚立功的程吉安他们出马吧?
至于那个跟着程吉安混吃混喝享安逸的魏胖子,呵,一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那几个中年金徽导师好一顿马屁,才将这个陈少爷哄得开心了。引着他落座,几人终于松了口气,只等联谊会的负责人颜苑淼到场就好了...
可是,等待颜苑淼的过程总是漫长的,对于平时的场合,她都会准时的迟到五分钟,而今天这样的重要场合,卡点到应该是可以保证的。
果然,有人默默在心里掐着表,于晌午十点钟,颜苑淼准时到场。
“咳咳,各位辛苦了,今天我们迎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陈家少主——陈丰瑞。”她面带笑容,在众人尴尬的目光中打圆场。
其实,烛天峰这些老干部没也没几个能对陈丰瑞生出好感的,他们来无非是因为烛天峰的大家好久没热闹的聚一次了。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把陈丰瑞当成一个局外人,唯独陈丰瑞自我感觉良好,还以为众人都很敬重他。
他得意的与众人夸夸其谈,展示自己卓越不凡的眼界和见识,桌上众人一直陪笑,却少有人回应。
这种尴尬的气氛,就连坐在旁边桌上的程吉安都感觉到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问身边魏大山:“胖子,吹牛真这么爽吗?”
魏胖子鄙夷的翻了个白眼,这个程吉安,真是一点品味都没有,连吹牛的乐趣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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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清了清嗓,认真道:“你真不知道,我们家最困难的一年,困难到什么程度?”
程吉安不解的挠挠头,这话题转移的也太生硬了吧,再说,你不是孤儿院里长大的吗,哪有家了?
魏大山不理会他,羞涩一笑:“不怕你笑话,我们家穷到只剩下二百四十来万灵石了,直到我背井离乡走上创业道路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