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艾斯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回风车村找我们，哪怕报个平安也行啊。”

“对不起，对不起”萨博的眼睛变成波浪形，眼泪挂在眼角，“我被人救起来的时候失忆了，抱歉艾斯。”

“活着就好。”艾斯用力拍了拍萨博的后背，两人抱在一起又笑又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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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活着就好。

克洛蒂斯靠在树背后，闭上眼轻笑。

活着才能感受这样美好的情绪啊，活下来吧，不管是老爹还是艾斯哥哥。

两人哭完干脆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萨博拿着克洛蒂斯打劫来的山贼酒倒在碗里，和艾斯分享着自己这几年的经历。

艾斯说的更多，他从萨博消失开始说，说路飞的训练，说路飞多想他。

“等路飞出海，我们两个就去找他！他绝对会抱着你不撒手，哭的稀里哗啦！”

艾斯两只手拉着自己的眼角，暼着眉模仿路飞哭的表情，逗的萨博哈哈大笑。

他还讲了自己出航，讲了黑桃海贼团的伙伴，讲了自己是如何加入白胡子海贼团，讲了自己的冒险。

到最后，萨博端起碗又和艾斯碰了一杯，咧着嘴感慨，“这么一说你和克洛蒂斯的感情真好啊！”

他的语气有些揶揄，但是艾斯完全没听出来。

听萨博这么说，艾斯才恍然发觉加入白胡子海贼团后，他说自己的家人，说老爹，但是其他的大部分都和克洛蒂斯有关。

不知不觉，她在自己短暂的人生中已经留下了那么多痕迹。

“你的记忆是她帮你恢复的吗？”

艾斯斟酌着开嗓。

萨博毫无所觉的点头，笑的很开心。

“对啊，特地去风车村问达旦要了山贼酒，看见酒我就想起来了！”

达旦，山贼酒。

六岁就被抱上莫比迪克号的蒂斯又是怎么知道的？

艾斯又陷入沉思。

一直在树后的克洛蒂斯当然没有错过他的表情，她恍然大悟的拍拍脑袋。

原来是老鼠尾巴露出来了。

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