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法医室的窗户洒进来,给忙碌了一整夜的空间带来一丝温暖。林夜白站在实验台前,仔细检查着刚刚配制好的药剂。

"这两支都是毒药,"他说,目光落在面前的注射器上,"但配合使用就是解药。这就是张守诚研究的精髓。"

白雨竹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当年的实验就是这样,需要两种药物的精确配合。"林夜白解释道,"这就是为什么当年的病人会死,因为他们只注射了一种药物。单独使用任何一种都是致命的,但按照特定的方式组合,就能产生治疗效果。"

方青走过来,拿起一份新的检验报告:"最新的数据显示,那些接受治疗的病人体内,抗体的活性确实在下降。但是..."他的表情变得凝重,"我们可能还面临着一个更大的挑战。"

"什么挑战？"沈霜华问。

"抗体的变异速度在加快。"方青指着报告上的数据,"虽然我们找到了正确的配比,但每个病人体内的抗体都在以不同的速度发生变化。这意味着..."

"意味着我们需要为每个病人量身定制解药配方。"林夜白接过话来,"而且配方还要随着抗体的变异不断调整。"

实验室陷入短暂的沉默。这个发现让本就复杂的情况变得更加棘手。

"我们需要一个更系统的方案。"白雨竹说,"不能再靠经验式的尝试了。"

林夜白走到电脑前,调出张灵的研究数据:"让我们重新梳理一下整个过程。张守诚最初的研究目的是什么？"

"他想要开发一种能够自适应的药物系统。"方青说,"一种能够根据病人个体差异自动调节的治疗方案。"

"没错。"林夜白点点头,"所以这些抗体的变异并不是随机的,而是在尝试适应每个人的体质。"

白雨竹突然想到什么:"就像是一个学习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