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生若是离开学校，那是半点机会都没了。

“我没写在答题卡上。”季长生淡淡回了一句，绕过梅芳林向校外走去。

“真的还是假的？”梅芳林噔噔噔跑上楼。

“梅校长。”陈秋和何宇起身打招呼，把季长生的卷子和答题卡递给梅芳林。

小主，

“对是对了，可……”

梅芳林想到季长生的话，她赶紧接过试卷和答题卡。

果然如季长生所说那般，试卷上写着答案，答题卡上却空空如也。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把试卷和答题卡还给两人，梅芳林什么话没说，转身就走。

‘是我表现得太着急，让他有了防备，还是他想用这样的方法告诉陈光亮，分数于他而言只是个数字？’

她想不明白，也不能去问，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带着郁闷的心情回家，然后肆意宣泄一把。

第二天。

综合考试，季长生用了十五分钟，交卷走人。

外语考试，他用的时间更短，五分钟左右直接就把卷子给交了。

听力部分的三十分，季长生是胡乱填的答案，可要可不要，只要保证后面的120分全拿就行。

在他的计算中，语文115，数学0分，综合290，外语120，总分525，够用了。

如果想加数学，那就是六百多，更加够用。

只要陈光亮不是傻子，就不会再提把他开除学校的事儿。

校长办公室。

梅芳林把季长生的各科成绩拍在陈光亮面前：“好好看看，你差点让学校损失了什么样的学生？”

“哪怕是有一科0分，也能到本科线了，若是加上那一科的成绩，将近七百分，很有可能成为庆市的最高分数。”

“这样的学生，你居然想着把他开除学校，你是怎么想的啊？是脑袋萎缩，还是被门夹了？”

陈光亮拿起成绩单瞟了眼，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梅芳林：“确定没有作假？”

“有没有作假，你自己不知道去问吗？”梅芳林指着陈光亮：“我告诉你，陈秃鹫，无论用什么方法，必须让他留下来。”

“对学校，对你都有好处，好好想想吧！”

丢下一句，梅芳林转身离开。

“对我对学校有没有好处暂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对你必定没坏处。”

陈光亮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眼眸深沉，低声呢喃。

“留，还是不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