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呆滞地点了点头。
待众人走后,服务员才颤颤巍巍地对着老板问道:“老板,咋…咋整啊?报不报警!”
“报什么报,啥都不知道!”
……
与此同时,史邯正坐在办公室内,看着对面的小佛问道:“小佛,这苟军咋回事儿?进去之前也没见他这样啊?”
小佛听后嗤笑一声,解释道:“唉,你不知道,最开始我俩没在一个监区,我刚进去那时候,那铺头儿就想收拾我,但是哥们是谁啊,能让他们熊着!让我干老实了!
后来都过去一年了差不多,苟军转过来了,我也是听说,他那时候在三监区了,三监区都是他妈重刑犯,咱也不知道咋就给他分那去了。
听说他在那挺挨欺负,我跟你说,他左耳朵,不好使,听不到动静,据说是在那让人打的!具体咋回事儿你得问傅大洪,他俩在一起待过,和尚也在三监区,不过他不乐管他俩,听说和尚在三监区挺有号的!
后来苟军在三监区让人嚯嚯够呛,都让人干医院去了,出院后就转到我们四监区了,和我一个铺,有我在啊,肯定不能让他挨欺负啊,不过他到我那就这样了,我问他他也不说,我估计啊,是心里有阴影了可能!”
史邯听后点了点头,又问道:“和尚咋样啊?在里边混的挺好?”
小佛听后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便说道:“你们是把兄弟,这事儿我不好说,你问问傅大洪和苟军吧!他俩在三监区待的!”
史邯不禁有些纳闷儿,这有啥不能说的?
“你真不说?”
小佛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见状,史邯也不强求,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傅大洪。
“大洪,家里边用不用你干啥?”电话接通,史邯直接问道。
“不用吧,我看有我没我都行啊!咋的了?”
“不用你你来永宁,我有事找你!”史邯想都没想,直接吩咐道。
“现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