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突然从外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女人的声音。

“有，有，有。”明盛杰听到声音急忙跑到外面扶着一个满脸褶皱头发稀疏，嘴里只剩下几颗牙齿的老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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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盛杰扶着老奶奶没走几步被老奶奶的拐杖戳了几下，虽然不是很疼但是明盛杰没有送手。

“小娃子，一边去不要你扶，我自己能走。”老奶奶瘪着嘴赶着明盛杰，就像赶小鸭子一样。

明盛杰只好松开手注视着行走非常缓慢的老奶奶。

司空德坤慢慢悠悠的走到门口看了看老奶奶然后拿一包用牛皮纸包扎一个纸包放在柜台上。

“小子，还不过来？”司空德坤召唤明盛杰道。

“来了爷爷。”明盛杰又急急忙忙的跑到店里面。

“老裁缝，又收徒弟了？”老奶奶这时已经走到了店门前的柜台上问道。

“算是吧！老嫂子，这也是我的关门弟子了。”司空德坤回答道。

“爷爷，您叫她老嫂子？”明盛杰听不明白问道。

“是老邻居了，再说会做老式衣服的恐怕只有我这里了喽！我不在了，就没人会做喽！”司空德坤叹气道。

“老裁缝，你不是还有这个徒弟么？教会了也就有个传承不至于断了。”老奶奶坐在了靠近门店柜台外的青石凳上。

“小子，把这个给老嫂子垫在屁股下面，天气凉了。”司空德坤说着把一个坐垫递给了明盛杰。

“老裁缝，这次来了恐怕就没有下次了喽！”老奶奶慢慢站了起来接过明盛杰的坐垫道。

“老嫂子，不能这么说。”司空德坤立马止住老奶奶的话道。

“活一天算两个半天，再说我能活的现在已经是赚了，可怜了我的老头子被那狗日的RB兵给活活打死了，要是能够活到现在那该多好啊！”老奶奶说着两中干瘪的小眼睛闪着小泪花。

“老嫂子，不用说这些了以免悲伤，能活到现在着实不易，我们要好好的活着。”司空德坤安慰老奶奶道。

明盛杰从老奶奶沧桑的脸上听到了人生的那种沧桑感，无奈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