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我那会儿看到她我还惊讶呢,我打饭的时候顺便问了一下,才知道是人家领导看中林远,知道这林远他媳妇儿没工作了,特意给安排的,就那么一个名额。我们连知道都不知道,要不是今天在食堂里看到了小冉,我们所有人都被蒙在骨子里面。”
“你看看这个林远平日里装的多正经啊,还不是一样自私的玩意儿,遇到好事那是藏着掖着都不让别人知道,全把好处嘞到自己家的裤腰带去了。”
“哦。”阎埠贵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继续摘菜道:“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轧钢厂的人。这个工作再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头上啊。”
“老阎你今天怎么了呀?我这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你还没想到吗?林远现在是这个院的大爷,我怀疑这个岗位是厂里面给咱大院的,但是被林远蛮下了。”
“真的假的?”阎埠贵听到这话眼里迸发出光芒来。如果是轧钢厂给专门给林远的名额的话,那他确实没法争,他没有这个资格和条件,但如果是厂里面给他们整个大院的一个名额的话,那这个就有的说了。
“可不嘛,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在轧钢厂待了那么多年了,厂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我觉得就是林远把那个名额给昧下了,然后他只要不告诉咱们,咱们谁能知道啊,谁还能去向厂长求证呢?”刘海中一本正经的分析。
“对,你说的有道理。”阎埠贵别被这分析绕了进去,越听越有道理过分。
“那林远就太过分了吧,不是凭什么呀?厂里面给咱院的名额凭什么就被他家拿去了,怎么什么好处都让他给捞着了。”
“是啊老阎我就是这么说呢,这咱大院里多少人没有工作呢?这咋就显得他家,那他家的条件在咱院里那都是数一数二的,这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家呀。”
“是,是,就是这样。”阎埠贵站了起来,急的团团转道:“那这,唉,那我,现在知道这事又能怎么办呢?那人家都把工作捏到手里去了。”
“不是老阎,你这真的是教书教糊涂了呀。咱们遇到这种不公平的事情就要反抗,开全员大会呀,让林远当着大家的面把这件事一说清楚,要不然大家心里都有个疙瘩。”
“对,你说的对。”阎埠贵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是,虽然说这个岗位不一定能落到他头上,但是只要把这件事情给爆出来的话,那他就多一份机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