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身后那人开口了：“如果这趟无人机只能走一个人，你想怎么做？”

川流双手插在雨衣的外兜里，回答道：“不论如何，我是一定要离开的。”

后者笑了笑，“怎么办？我也是。”

川流没有说话，似乎对后者的话并不在意。

身后之人继续说道：“你不管你那几个好哥哥了？他们今天还去看了‘你的尸体’，甚至把‘你的尸体’火化了。”

“是么。”

川流垂下眸子说道，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

那具女尸，是当时正好路过的第14层的女佣。川流便借那具尸体，亲手伪造了自己的死亡。

后者接着道：“现在他们都以为你死了，世人都以为你死了，你竟然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真是个冷血的女人。”

“是么。”

川流转回了身子，背后是城市发出的光芒，映衬着她的脸一片漆黑。

后者笑着摇了摇头，“你真是……我该用什么词形容你呢？”

“自私自利？”

川流接着后者的话说道。

后者耸了耸肩，算是肯定了她的话，“利己主义。”

川流看了那人一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想说的话，我之前就已经和他们说过了，他们甚至还能收获一件我专门留给他们的‘遗物’，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说我冷血？”

那人轻笑一声，自知不能用常人的思路来理解少女心中所想。

少女将手重新插回了口袋，继续说道：“况且，说到把事情做绝，貌似你比我绝吧？”

川流一步一步向后者走近。

她的表情在光线变换下逐渐显露出来，那副眼神，冰冷而淡漠，似乎能直击人的心灵。

“不是么？「Jo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