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恭上前,看向秦阳,问道:“我们要不要追?他们这一撤,说不定正是追击的好时机,咱们可以乘胜追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秦阳却皱着眉头,目光深邃地看着那撤退的两国军队。
“先不要追,他们撤退的很有规律,显然是早有安排,而且那个道达尔肯定留有后手,咱们贸然追上去,怕是会中了他们的圈套,得不偿失啊。
我们先回城,从长计议,再做打算吧。”
众人听了,觉得秦阳说得有理,纷纷点了点头,然后骑上虎贲军牵来的马,掉转马头,朝着望北城的方向缓缓而去。
此刻,外面天空中的雨势渐渐变小了,淅淅沥沥的,仿佛给这经历了一场惨烈厮杀的世界蒙上了一层薄纱。
秦阳回到府衙里,刚一进门,府里的三个侍女便赶忙迎了上来,手脚麻利地帮秦阳卸去身上那沾满血迹与泥水的战甲,随后又去准备好热水,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秦阳疲惫地走到放着热水的木桶旁,缓缓坐了进去,那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他的身体,一股暖气袭来,让他不禁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可就在这时,只听门“啪”的一声被人用力推开,秦阳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只见林暮雪穿着那身湿漉漉的衣服走了进来。
她就那么径直地走进来,看也没看周围,只是朝着那三个侍女摆了摆手,三个侍女见状,也不敢多问,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顺手还带上了门。
林暮雪迈着步子走到秦阳的木桶前,目光直直地盯着秦阳,脸上的神情很是严肃,开口问道:“那五名穿着重甲的人,用的剑法与你所学的剑一十四式是否有些相似?”
秦阳经她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来,一边回忆着战场上那五人的剑法,一边说道:“不错,那个道达尔叫他们兵甲,
而且他们的剑法确实诡异刁钻,不过细细想来,跟剑一十四式的确有些相像之处,当时我还纳闷,怎么会这样。”
林暮雪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满是疑惑的神色,她也没管秦阳正在泡澡,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秦阳旁边的凳子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阳见状,顿时有些不自在了,看着她说道:“喂,你干嘛,有什么事我洗完了出去不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