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看我心情不怎么好,一本正经的跟我讲起了冷笑话
我点了点头,说那待遇还挺好,房子是包分配的,赶上好时代了
“它们也不怕蛊母吗?”我又问
魏尘起身嗯了一声
“不是说蛊母是魏本家搞出来的最厉害的蛊虫吗,它们怎么都不怕啊?”
我忽然觉得我的蛊母也不是最厉害的
魏尘看了一眼我肩上的蛊母说
“因为你的蛊母认我为主,不会对我的其他蛊产生影响”
我啊了一声,对着蛊母骂了一句
“你不是我的蛊母吗?这就不是我的了?我们一年的感情就这么没了?你这条善变的虫子!!”
我以为魏尘只是能召唤蛊母,没想到,蛊母已经认他为主了
蛊母对着我嘶嘶了两声
“说人话,老子听不懂”
我又骂了一声
魏尘接了话
“它真说人话了,你就该怕了”
“它不得给我一个说法?”我皱眉说
魏尘轻笑了一声
“一条虫子能给你什么说法,你不如让我给你一个说法”
“你小子怎么把我的蛊母给勾引走的,你给我一个说……”
话还没说完,我自己愣了一下,一下子想起来,前面他说蛊母是魏家当家人代代相传的蛊虫,它认魏尘为主是必然的
这条蛊母,只是魏当家保护我的一个手段,本来就不是我的,只是暂时借用给我
魏尘看我愣了一下,就知道我已经想到了,嘴角上扬的说
“不要说法了?”
我对着他干笑两声
“一家人说什么的两家话,你的就是我的”
然后捂住蛊母理不直气也壮的说
“所以还是我的”
魏尘直接笑出了声,柔声问
“有好点了吗”
我点了点头,这么一扯蛋,那种压抑的感觉,确实好了很多,表示可以继续了
这条裂缝只有一人宽,虽然有蛊母在,但我还是缩起了肩膀,尽量不去触碰到那写孔隙
缝隙的两壁之间架了五十公分宽的石条,两石条之间相隔八十公分,下面深不见底
偶尔能看见一些呈青铜色浑身迟裸的女尸体卡在缝隙里,姿态各异,应该是被丢下去的
越往里走,这样的尸体越多,有些直接堆砌了起来,看的我浑身冒冷汗
这群人应该都是奴隶,不敢想象这群女子在生前遭遇了怎么样的虐待,又是怎样的绝望
我问魏尘这些尸体为什么会以这种形式丢弃在这里
魏尘猜测应该是制作痋人失败,丢下缝隙饲养什么东西的,这底下说不好有大东西
如此说来,这里不仅是保留痋虫这么简单了,也是一个实验基地,以陵为遮掩,送奴隶来守陵,然后进行痋人的制作,失败之后直接丢进深渊喂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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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跟我之前的猜测不谋而合了,他们想创造长生蛊
十来分钟之后,我们才走出这条缝隙
裂缝之后是一个较大的空间,依旧是乳白色的岩体,但没有那种孔隙了,这里应该是在岩石当中挖出来的空间
虽然这个空间很大,但在手电的照射下我看到了顶部有很多红色的布条系在青铜环上,垂挂了下来,像帷幕一般
那些布条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已经发暗破败不堪了,所以看上去,十分阴森,好像到了鬼片现场
我不自觉的就往魏尘那凑近了一些
我们俩都没有往前,站在入口处,仔细观察四周的环境
帷幕的中间,似乎有一座青铜所造的圆形高台,被帷幕给遮挡住了,从一些破损的缝隙里能看出来,这个圆形高台,高约两米左右,上下皆有一圈铜钉,中间有图案绘刻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石像生,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一座巨型青铜鼓高台
这是祭司的场所
鼓的造型,在这里出现了很多次,大概是因为古滇是以铜鼓为代表的礼制系统,古滇以北是以鼎为代表的礼制系统,俗称南鼓北鼎
至于古滇人为什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