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自己农民是社会的弱势群体这一点,他们有着深切的体会。
刚才的发言也来自于此吧。
角被砍断的役使兽可能早死。
我想都没想过,但确实有这种担心。
或者说,连瓦尔基里的寿命有多少都不知道。能活几年呢?
角被切掉的话会变得体弱多病吗? 虽然很不甘心,但也许之后必须调查一下。
此外,除了这个问题,父亲似乎还有其他在意的事情。那是我开垦的森林土地。
我还是个孩子,却在短时间内开辟了如果放任不管就会侵蚀整个村庄的森林。
我不知道他是以怎样的心情来看待这一切的。大概会让人觉得很可怕吧。
不过,他似乎还有更担心的事情。那是关于征收税金这一现实问题。
农民的主要征税方式是人均多少的人头税,以及根据农地面积而缴纳的地税。而且规定农民用田里种的麦子来支付税金。
而且,这次我大力开垦土地,今年的税会有多少,他好像也没有预料到。其实,村里的人也认为,如果耕地面积那么大,肯定交不起税。
村长甚至暗地里计划,如果我交不了税,就把我的田地拿走。
这次遇到了治理土地的贵族家的家宰。于是父亲提出了他早就想好的陈情。
为了今后继续生产役使兽,必须在田地里种植蜂巢,而开辟森林后的田地不能生产麦子。
对于贵族来说,生产役使兽和开拓森林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他听了拼命陈情的父亲的话,在允许役使兽生产、销售的同时,还允许土地的正式所有和以金钱而非大麦纳税。
能有个可靠的父亲,对我来说是非常幸运的事。
就这样,我正式成为了土地的所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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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在这条街上没见过木造建筑。不太主流吧?”
“那是当然了,木头造的房子很危险。”
“为什么木房子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