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初从头回顾了一番,从锦万山失踪到遗书被他们发现的经过。然后,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地说:“我们也许是被这封遗书迷惑了!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两个人听闻惊讶地看着他。
锦流月问:“被迷惑了?”
李思初斩钉截铁地说:“对!按照你对笔迹的对比,这封遗书确实是你父亲亲笔写下的不假,我们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你父亲决定自行了断之前摆出这封信,留给你和你哥哥,解释他消失的原因。我们目前是这样设想的,对吧?”
“对。”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这只是凶手的计谋!”李思初对此稳操胜券。
锦正则内心表示肯定,徒弟竟然和自己想到了一处,是当刮目相看。
锦流月对他的话大为不解:“计谋?”
“这封遗书也许并不是你父亲放出来的。”
“那是?”
“如果是你父亲要把遗书放在屋中,希望你们看到,何必大费周折藏在相框中呢?而且,你父亲完全没必要为了放这封遗书,毁了他心爱的这幅绣品。这个刺绣在日光下暴晒会对它造成严重的伤害,流月,你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不会的!他珍惜他所拥有的每一幅绣品,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所以说,这封遗书虽然是你父亲所写,但并不是他放出来给你们看的,更不是用来解释他这次的消失。”
“而是被人利用的?”锦流月也想到了他的猜测。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