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屠山井一整个莫名其妙,他以为陈木故意要在这种阴森的案发现场去故意吓他们几个,他本来就有点怕黑,给自己壮胆道:

“不是异兽还能是什么东西在这里上了那么多士兵?难不成你要在这里编鬼故事吓我们?”

然而陈木是认真的,这种时候她再不正经也不会开这种玩笑,只听她十分冷静,镇定分析道:

“首先你们想想看,这里虽然大部分都是中级感知的军人,但是这里关押的异兽也全部都是中级甚至多数低级感知的异兽。”

“可是这些军人也是天天在污染区和异兽打交道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本来就应该防备的地方松懈。”

“所以这些异兽更不可能做到造成如此大的伤亡事件,伤害士兵的另有其他东西。”

陈木说完之后又看了一眼那些干涸的血迹,尽管已经干透了,但是还有不小的厚度,足以见当时的喷血量惊人。

“这里是郊区,难道是外面的野兽?”

度洺哲刚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抬手轻轻在自己嘴上拍了一下。

我想什么呢,这异兽都能防备住的士兵,野兽怎么可能给人伤成这样。

而苏衿白一直安静的听陈木讲话没有开口说自己的看法,但是她的表情十分凝重。

门牙不知不觉的咬住一点下嘴唇,导致嘴唇有一些微微发白。

这是苏衿白的一个习惯性动作,陈木看了她一眼,意识到苏衿白大概想到自己要说什么了,只是不敢相信。

她了解苏衿白的各种小习惯,当苏衿白不自觉咬嘴唇的时候,就说明这个事情她不敢相信,或者是不愿意相信。

“你们不要忘了,我们不是没有碰到过异化人。”

陈木微微叹了一口气,还是选择直言道。

这句话一出来另外几个人瞬间陷入沉默,好死不死这个时候外面还莫名刮起了一阵风,带着凉意的风穿过大门进来碰到每个人。

硬生生给每个人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最大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