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的烟头。

尤祟根本坐不住。

他扯着嘴角,“我和你不一样,我是单纯欣赏她,我对她可没那乱七八糟的东西。”

沉澜冷笑了一下。

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天彻底亮了。

尤祟已经数不清楚自己抽了多少烟,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

终于,渐渐的,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形朝这边缓缓走了过来,他和沉澜立即集中精神看过去,看到男人怀里用一件宽大的外套紧紧包裹的人时,尤祟痛哭出声。

等到路阎京抱着人从他们身边擦过,尤祟大喊:“我虽然被你算计了两次,一直都想找你算账的!但是你就这么死了,我也很可惜的,没关系我会给你找个好坟的。”

路阎京暼他一眼:“你在干什么?”

“江时漓不是死了吗?”

“你想死了吗?”男人反问。

尤祟仔细一看。

外套底下的人还有浅浅的呼吸,就是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

“没死啊,啊…… 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京哥你会……”

路阎京懒得理她,抱着人就上了房车。

车门一锁。

也不知道里面具体怎么了。

沉澜盯着房车,把地上已经晕过去的安吉利娜提起来丢到旁边的越野上,“下一个任务。”

尤祟丢了烟头,“这么快?也不去基地里休息休息?”

话是这么说,异能军人还是得军令为重。

一行人连休息都没有休息,立即朝一个基地奔波而去。

房车也在全速前进中。

孟骁在前面驾驶。

房车里,路阎京把怀里的人抱进浴室,认真清洗了一遍,抱着她塞进柔软的被窝里。

他盯着被子里的惨白小脸,忍不住笑了声。

就做了一次,就成这样了,还真是娇弱不堪,随意就能折断。

……………………

江时漓醒来时,外面传来了打斗声,她刚想起来,身体上每一处,甚至到每一寸皮肤都有种被拉扯的剧痛感。

她动了一下,又睡回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外面的打斗声还没停。

她在床上挣扎了一下,还是忍着痛起身穿衣服。

推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