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声音似蛊惑一般:“业界对于坚持说谎的俘虏,可都是没什么好待遇的,关于这一点,想必作为组织副手的你,也是十分清楚吧?死亡已经成为了一种奢侈呢。我正好又闲来无事,陪你玩一玩Mafia对犯人常用的审讯把戏也没所谓哦。”
“够了、够了,你这个魔鬼……!!”
太宰侧过头,对着旁边一名黑西装轻描淡写地说道说:“给他注射一瓶治愈药剂。”
黑西装依言,托着一剂针管向前:“是,太宰先生。”
注射药剂后的中年男人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在他极度恐惧的神情,太宰说道:“吐出点新鲜的词句,在午饭之前解决这件事,怎么样?”
“……”
关于港口Mafia的狠辣手段,我早已有所耳闻,但因为我的工作并不涉及杀人相关的方向,所以很多消息知道地并不详实,这时直面太宰的审讯场面,冲击力些微有点大。
但也仅是一瞬。毕竟在经受了实验室的折磨、习惯了擂钵街的暴力后,即使亲身去经历这些,也都不算出格。
室内,在太宰诱导性的话语下,中年男人没有坚持太久,喉咙里吐露出各种情报。
我走了会神,便听到外科医生点评道:“将治愈药剂稀释后注射……这样俘虏所承受的痛苦能够超过人体所能承受的痛苦的极限……你哥哥真是个天生适合Mafia的家伙啊,呵呵……恐怕他的身体里流着的血液也是黑色的吧。”
“不过……更有趣的是,你好像对此也并不意外啊……早川。”
“前辈,”我轻声笑了笑,用仅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探知我的过往,或者说探知我‘不想杀人’这一想法的成因……请问,这是森先生给您下达的指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