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凡没有听懂法空大师的话,“好端端的怎么又说离开这种不吉利得话呢?”
法空大师闻言,平淡开口道,“如今江湖之中,纠纷是不多见了,但是几十年前的江湖到处都是血雨腥风,争斗随处可见,禅心寺虽然是一直处于中立状态,但久而久之也会失去威望,
那时候如果没有强者震慑,恐怕就连天下世人也会遭受到波及,所以老衲事先与施主相谈,
当今有禅心寺与冥会的震慑,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老衲的时间不多了,反观寺内没有人能撑起如此大任,如此全部的担子就要压在你的身上了,你能答应老衲吗,如果真有那时候还请施主拯救这天下人。”
王慕凡这才反应过来,法空大师是来为天下人谋生路。
“大师之言,小子自愧不如,大师虽居高位,但心系天下苍生,此举大义,小子在此向大师保证,如果真有那一天,小子必定冲在最前面,不为别的,只为与大师的承诺。”
王慕凡起身,敬重的向法空大师保证。
“阿弥陀佛,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法空大师听到王慕凡的保证,欣慰的闭上了眼,捻动佛珠。
“大师,不知这渡河之上的三渡和尚是否是你的徒弟?我怎么感觉他的实力不弱?”
王慕凡想到了在渡河上的三渡,三渡曾说他是法空的弟子,但却没有剃度,王慕凡不由得好奇。
“劣徒俗尘事未了,无法为他剃度,他本是南山之人,跋山涉水来到寺中,老衲便收他为关门弟子,只可惜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为他剃度的那一刻。”
闻言法空大师睁开了双眼,遥望着渡河的方向,“世间之事,皆有其定数,若我不在,也是因果使然,无法左右。”
“是大师在抑制着他的修为?”
王慕凡想起三渡脖子上的佛珠,似乎在压制着什么,“他脖子上挂的佛珠,难道说……是大师你给他的?”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法空大师没有说什么,见状王慕凡也没有说什么,只觉得三渡很有趣。
突然,法空大师站起身来,对王慕凡说道,“既然施主提到了劣徒,在这里,老衲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施主答应。”
王慕凡见状,自知接下来的事恐怕牵连甚多,他不敢大意,沉吟片刻后才开口回应,“大师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