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侃一巴掌拍在周松的脑袋上。
“没碎啊,看来真是活人。”胡侃再次用诡手确认眼前的周松是活人。
“活的,活的,我昨天晚上躲在厕所呢,这鬼不会开门,我安全的很。”周松解释道。
胡侃点头,面容严肃的看着他说道:“实话跟你讲,我还没有捉到鬼,你把你昨晚的经历详细的跟我说下,到时候我好捉住它。”
周松显然没没捉到鬼给吓到了,断断续续的开始讲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大师,是这样的,昨天晚上熄灯后,我和室友几人在角落打牌玩,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鬼可能一早就缠上我了,害我我输了一晚上,输的我脸上都贴满纸条了,我就在想能赢一把就行。”
“后面还真让我赢了一把,赢了后我不打牌来厕所蹲马桶。”
讲到这里,周松终于发现自己还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屁股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腌臜之物,小心翼翼的将裤子提了上来,也不管屁股上的脏东西。
胡侃嫌弃的看着这个富二代,说道:“继续讲。”
周松连忙放开上提裤子的手:“后面我听他们说要玩斗地主,还要抽牌选地主。我进入厕所后外面的话就听不到了,真奇怪啊,斗地主哪有抽牌选地主的,不都是抢地主的吗?”
周松有些疑惑。
“你们的水龙头什么时候坏的?”胡侃突然想到漏水的水龙头。
“这个是坏了好几天了,本来想让人换的,后来听说张阿姨要动手术去了,就决定等新的宿管来再说。”周松道。
“好几天了吗?你的室友是什么时候死的。”胡侃问。
“大师,我刚才讲的下面就是我室友死了。”周松面色笃定,继续说道:“我坐在马桶上,厕所没有装空调,太热了就将门打开一些吹风。”
“然后就是……”周松紧张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道:“我就看到我的室友,闫俊波,站在这个位置。”
周松指着栏杆后面半米的位置。
“咻的一下,直接跳到了栏杆上。”他边讲边用手指比划,指着栏杆上的某个位置。
“就面朝外面跳了下去,给我吓得啊。”周松身体抖索,回忆自己记忆中的恐惧。
“后面呢?”胡侃问道。
“后面就是其他室友,排着队的跳到栏杆上,朝着外面跳了下去。”周松回答。
“排队跳楼?”胡侃只在某个血汗工厂的新闻中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