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水难解近火。
不过,丁浮脑子转了个弯……既然“望气”可以用于赌石,那么应该也可以用于鉴宝。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华夏正处于盛世,古董价格坚挺。之前正是以古董的名义,巴掌大小的夜莺符,才能卖出六百万。
有没有可能,在市场上捡个漏呢?
带着这样的梦想,丁浮在这个双休日,日上三竿时,走出了大学城,坐上了许飞口中,那个拥有了相声界半壁江山的社团继承人,所乘坐的交通工具。
上车不久,便掏出手机……这年头,人人一部手机,坐立行走都不离不弃。
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低头族;边吃饭边玩手机的,屡见不鲜。
丁浮其实算不上手机控,只不过也习惯了,在公共场合打电话。
毕竟,这是个在电影院或是葬礼上,打电话都司空见惯的时代。
他拨打的是刘诗琪的号码,同前几次一模一样,通了,波号音持续了两三秒,没传出人声,便被挂断。
最初两次,丁浮认为,刘诗琪可能在出任务,不方便接听。
毕竟,刘诗琪是个警探,工作忙起来不分白天黑夜。
但是一直都是这样,就让丁浮心里很不好受。
他不是痴情种,正月里那销魂的两日夜,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刘诗琪主动。
而且,来南市上大学之前,丁雪花和他那一番长谈,也暗示了家里的长辈,不同意他将来和刘诗琪在一起。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能够就这么忘了,床单上那一瓣瓣桃花?
悻悻然,将手机放入衣兜,丁浮感觉自己是在犯贱。
分别时刘诗琪说得很清楚了,在他走出那扇防盗门,门立刻关得严严实实的那一刻,便应该清楚,已经结束。
爱情?没有来过!
只是荷尔蒙在作祟。
身为一个男人,怎么比女人还放不下?
不不不,自己就是闲的,一个人乘车,闭目养神又担心被李无忧拽进无忧界,这才随便拨了个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