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真能扯犊子”
“什么是犊子呀?大叔”
“…就是牛宝宝”
“那你扯它干嘛?”
“闭嘴!”
我一声呵斥,少女消停了一会,但不知何时又侧来了她那张俏脸紧盯着我,随后又嘻嘻坏笑道:“可是大叔你的脸都红了,你还不承认背着我兴奋,你嘴可真硬”
我咽了口唾沫,刚才一直怄气,经她这一提醒我才发觉,自己摸的腿竟是如此的细腻光滑,还有来自后背柔软又充满着弹性的压迫,少女贴的很紧,我分不清这炙热的温度来源于谁,也分清我的雄性本能是在何时苏醒的,眼见糗态被揭露,我只好压着羞意愤愤道:“我这是热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小风一吹就冷的不行嘛,再说了,我可是背着你走的,你倒还行,谁知你那包里装着啥玩意,死沉死沉的,我可是负重前行懂不懂,脸红点不是很正常嘛”
“哦~这样啊大叔”
少女意味深长的语调让我更加无地自容,我大脑飞速运转试图转移这个让我尴尬的话题
“你能别一口一个大叔的叫着不,我这横看竖看都是个朝气蓬勃,风华正茂的稍微上了点年纪的青少年吧,还有……”
把这名叫祁缘的少女,送进我曾经和魏禾一同居住了两年的出租房后,我又披了件外套下楼,去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点消炎药和纱布。我其实并不在乎这名来历不明的少女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也不在乎她对我用了多么歹毒的手段,在我眼里她只是个受了伤的孩子,能力范围之内我还是想多照顾她一些——这是圣人想法,可我不是,我这是贱,所以只有最后一句话是我发自肺腑的…
回到住处,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的12点40分,包括卫生间在内,屋里所有的灯都在亮着,我环视一周,并不见少女的踪影,我又脱掉鞋,轻轻推开了卧室门,竟发现祁缘已经躺在曾经属于我和魏禾的那张床上睡着了,她的睡姿端是斯文,有那么一瞬间我把她看成了躺在百花丛中的那什么公主…不得不承认,这丫头不说话时候还是非常可爱的,可爱到无论犯了什么错误,好像都可以被原谅,或者说我根本就没觉得她住在我家是因为做了什么坏事而来暂时躲避。
不过这丫头也太缺少戒备心了吧,居然连门都不锁,就敢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睡觉,这要是遇见心术不正的坏人那怕是…但我又转念一想,如果她有戒备心,那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一个陌生人家里才对,世道险恶,人心难测,我觉得有必要让她吃点教训,好提高下防人之心,免得以后吃了大亏追悔莫及 (可能也带着那么一丝丝报复的成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