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谁呀?”
我顺着祁缘手指的方向扭头看去,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张餐桌和两把椅子,在我意识不对劲儿回头的时候,祁缘高抬在半空中的小脚丫已经猛的朝我面门踹了过来,来不及反应,我就这么结结实实的挨了她一脚,这一脚劲道不大,但冲击力十足,处在沙发边缘处的我就这么被一脚踹了下去,可我攥着祁缘胳膊的手并没有松开,这臭丫头就这么压在我身上一同朝地面跌去,由于我是后脑勺着的地,顿时摔了个半身不遂,眼冒金星。
迷糊之中,我本能的想推开拿我做肉垫的祁缘,却不想从掌心传来一阵绵软但富有弹性的触感,可能是摔懵的原因,我的心声直接化作疑问脱口而出:
“嗯?什么玩意这么软?”
“你、你、你流氓!”
我睁开眼睛,只见祁缘面色如血,一对眸子瞪得通红,两排雪白皓齿磨得咯吱咯吱响,我看看我的手,又看看祁缘,又又看了看我的手,反复确认下,我终于确定了自己袭胸的事实,手立刻如触电般弹开
“缘…缘缘,你听我解释”
“去死吧你!死变态!”
人在危机时刻或者紧要关头,往往可以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身体潜能或者机能,就像现在正双手掐住我脖子的祁缘,如果不是强烈的窒息感传来,我是真不敢相信她纤细的手指竟能有如此大的力气,影影绰绰之中,我好像看见了10年前离世的太奶,正站在桥边朝我挥手…
“你个变态大叔,居然敢玷污我的清白,赶快给我忏悔,赶快给我道歉!”
小姑奶奶眸中的怒意倒是减退不少,俏脸上的红润却是又重了几分,我心里这个冤呐,这无意之中的触碰怎么就成了玷污清白了呢?
“快点给我道歉!”
“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