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天真是让你遭罪了,待会回去咱别喝了…”,孙枭心疼道。
“不行,得喝,今天必须得喝”,我擦了把嘴角,把头扭将过去,看着眼前已经出现重影的孙枭说道:“明天你结婚……哥心里高兴……高兴……今天就是他们不宾我酒我也要喝……”
“高兴也少喝点吧”,孙枭搀着我的肩膀,把我扶到卫生间外的一个椅子上坐下,然后往我嘴里塞了根已经点燃的烟,说道:“哥你今天真的不能喝太多,明天还有很多重任呢,她们娘家那边明天为难我,可全都要靠你这个伴郎去解决的。”
“陋习!”,我忿忿的吸了口烟,也不知道哪来了股火气,便扯着嗓门喊道:“难道她们明天要让我表演胸口碎大石我也要上吗?!”
孙枭愣了愣,笑着反问道:“那万一真让你表演这个呢?”
“那他妈我也上!还能让我老弟因为这个娶不上媳妇嘛!”,说完这话我也笑了,笑的极其丧心病狂……
我喝多了酒会断片,后来回去我继没继续喝已经想不起了,不过我想应该是没喝的,不然我恐怕连是被孙枭背回宾馆这件事也想不起来了。
醉酒后我鲜少做梦,可在今晚睡着后我却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身材极像乐茜的女人,她就站在雪地里对我说着什么,我想看清她的脸,眼睛却像直视午阳般被刺痛,我只好眯着眼慢慢向她靠近……话说,这个梦怎么这么熟悉啊?我之前好像也梦见过吧……
她的脸像个太阳,身体也像太阳般温暖,只听她嘴里不断重复道:“陈琼,你爱我吗?”
我刚想问她是谁,那阵刺眼的光芒却忽的消失,乐茜的模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陈琼哥,你爱我吗?”
爱,或者不爱,这是一个严肃又深刻的问题,可不知从何时起,乐茜已经变成了可以让我毫不犹疑的去回答这个问题的女人,“乐茜,我爱你。”
回答完,乐茜却哭了,两行热泪顺着她的腮边涔涔滑下,我怎么安慰,怎么用手去擦拭那眼泪也止不住,我想抱抱她,却扑了空,在我茫然望向乐茜之际,她的身形已经慢慢淡化,直至彻底消失,只剩一个声音不断在我耳边回响,“陈琼哥,再见了……”
天空在这时响起了几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吓的我立时“垂死病中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