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欣桐的“强欲”,我在昨晚就领教过了,这丫头就像是一只饿了三天下山觅食的母豹,我就相当于是一块肥瘦相当的五花肉,她完全把固有的男性是捕食者的身份和女性对调了。
我点上一支烟,笑道:“没问题,再来个十次八次的也行,但先容我歇会。”,正所谓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 “好,那我们就先喝喝酒,聊聊天。”
我撕开摆在床头的一罐啤酒,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口,然后递给张欣桐,问道:“你这两天玩的这么晚,第二天上班不影响吗?”
“当然影响了,上班时候困的要死”,张欣桐接过啤酒,猛灌了一大口,说道:“不过最多也就再干两天,我准备辞职了,我找了一份很适合自己作息的工作。”
不等我问,她便说道:“在一家小酒馆上班,白天可以不起,晚上可以不睡。”
我对她所说这种场所不是很了解,但心想着应该是和清吧酒吧类似,于是便问道:“那地方的人应该都挺不正经的吧?”
“陈先生,你是正经人吗?”
我一怔,“我应该不算正经人。”
“那不就结了”,张欣桐嘻嘻一笑,“我在这么正经的地方打工都能遇到你这么不正经的人,那我还能怕在不正经的地方工作吗?”
我不置可否,笑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自己正经,在哪都能出淤泥而不染,反之……”
“对,那陈先生你觉得我是个正经女孩吗?”
“我觉得你是。”
“呵呵…我觉得我也是。”
凌晨,宾馆,烟酒,孤男寡女,各怀心事,这些因素的加持下,氛围难免会变的感性,话题也就自然而然的感性了起来。
张欣桐那双透亮的眸子深深的望着我,问道:“陈先生,你说忘掉一个人,最先忘掉的是他(她)的声音,还是他(她)的样子呢?”
我沉思,回道:“我觉得都不是,最先忘掉的应该是那个人的缺点。”
“哈哈……你这个人还真是温柔呢。”
“你还是直接说我傻算了……该轮到我问你一个矫情的问题了吧?”
“好啊。”
“你说……从未在一起遗憾,还是最终没在一起遗憾呢?”
张欣桐沉默了半晌,反问道:“既然从未在一起,那又怎么会遗憾呢?如果你觉得那是遗憾,那你就已经有了答案才对。”
“是吗……”
其实我和魏禾分手我至今也觉得可惜,因为我还爱着她,我也能感受到她也还爱着我,可是如果我们当时没有分手,那我们现在应该也不会在一起,我俩可能会花费更多的3年去说起从前,过去的终究只能用来怀念,我想,我也该放下她去拥抱新的生活了。
应张欣桐的意思,我给她讲了很多我和魏禾之前的事,从相遇到分开,从如胶似漆到貌合神离,我讲的很细致,包括我俩因为一件小事吵了三天,最后闹到分床睡,包括我俩最穷的时候,魏禾兜里只有100块却给我买了60块钱的烟……
讲完,张欣桐沉默了很久,她点上一支烟,对我笑道:“陈先生,你给我讲了那么多你的故事,我也给你讲一个关于我的故事吧,你就当一个故事来听就好,什么也不要问。”
“嗯”,我点点头。
我虽对张欣桐的了解不多,但很清楚,她是一个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