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杯不醉”同志,在说完这句话后就醉倒在了桌上,然后我和他的其他几位还算清醒的朋友把狄森抬到了车上。
店外,她未婚妻无奈的摇摇头,把明天婚礼的举办地点和具体事项告诉了我,扔下两包烟后也跟着上了狄森那辆车。
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路口,我点上支烟带着方小北开始原路返回。
“陈哥哥…”
走着走着,方小北忽然轻轻的喊了我一声,我扭头问道:“怎么了?”
“你打算在宁江待多久?”
“参加完婚礼就走。”
“哦……”
方小北脸上没了一开始接我的时候的喜悦,现在像是沉浸在了某种悲伤的情绪之中,一边低着头默默的走着,一边去踢路边的小石子,我不由问道:“怎么了?你好像突然变得很难过的样子?”
“也不是难过吧”,方小北的身子一顿,然后轻道:“是不舍。”
我安慰道:“有啥不舍的,我还会经常回来的,而且你不是说了要经常来上海找我玩么。”
“不是因为这个……”,方小北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我一看,这丫头已经眼泪汪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