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按着老人的头，将匕首贴在对方脸庞恶狠狠道：“可我最讨厌我老爸了！”

“好了，够了！”

瑞秋从人群中站出。

小丑愣了一下，推开老人，朝着瑞秋走去。

“哇喔，久违了，小美人。”

他舔舐嘴唇，理了理头发，让自己看上去更绅士一点，快步接近。

“我想你肯定是哈维的姘头咯？”

小丑环绕瑞秋，仔细打量，“你果然是个美人。”

他突然把脸凑过去，让瑞秋下意识缩脖子闪躲。

“你好像很紧张，难道是因为我脸上的伤疤？”

小丑面露真诚道：“想知道这些疤是怎么来的吗？”

然后他不等瑞秋回答，左手勾头，右手小刀贴脸。

瑞秋奋力挣扎。

“靠近点儿，嘿，看着我！”

小丑的蛮力占据上风。

他和瑞秋面对面不到十公分，开始讲述起他那不确定真假的小故事。

“本来我有个老婆，很漂亮，像你一样，她总说我太多愁善感，说我应该多笑一笑，可她欠了一屁股债，有一天，催债的人弄花了她的脸，可我们没钱做手术，她痛苦得无法自拔，我只想再看看她的笑脸，我只想让她知道我不在乎什么刀疤。”

小丑语气十分激动，就好像他真有个老婆似的。

“所以，我把刀塞进嘴里，轻轻一划，成了这样。可是你知道吗？她却受不了我这份尊荣，弃我而去。”

小丑晃动着瑞秋，悲愤不已，“现在我想明白了。”

他挥动着小刀，面带笑容。

“现在我天天都在笑！”

砰！

瑞秋趁着小刀离开自己脸颊，给了小丑一记致命打击。

小丑身子一躬，往后退了几步，他笑了，用小刀指着瑞秋。

“性子挺烈的嘛，我喜欢。”

“不不不，这位小丑先生，她不是你的真爱。”

戏谑之声回荡在宴会客厅。

小丑寻声望去。

砰！

一个脑瓜崩直接让他原地起飞。

罗亚有些嫌弃地吹了吹手指。

他感觉自己的手脏了。

“祖国人罗亚！”

众人惊呼。

小丑小弟们纷纷将枪口对准罗亚。

“瑞秋小姐，你的勇气我认可了，哈维现在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