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办法,冲洗干净,起锅烧油,切葱姜蒜,倒酱油醋……
啊,不对,是冲洗干净,检查伤口,灌瓶盐水,拉人入伙。
洗干净了,果然对方长得不赖。
这么晒的天气,他居然还能白白净净的。
脸色有些蜡黄,却不影响那禁欲气息满满的高颜值。
长睫毛翘鼻子,薄唇惨白,气若游丝。
身形消瘦颀长,看起来有一种斯文败类的赶脚。
只差一副金边眼镜就可以去演病娇人渣了。
一瓶生理盐水灌下去,人总算是有些清醒了。
他双眼迷离地看着白夭夭,呢喃了一声,“盼儿,我……好想你。”
哦豁,又是个痴情种,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叫老婆。
叫完老婆,他就又开始说一些有的没的。
白夭夭仔细听了一下,嘴角抽搐。
好家伙,这货居然在背诵《民法典》和《刑法》!?
他越背,她的冷汗越多。
咋说呢,就她上辈子和这辈子干的那些事,已经蔓延了半本《刑法》。
要不然这人还是宰了吧,太吓人了。
正想着,男人又清醒过来。
嘴里还是喊着媳妇的名字,盼儿。
但是很快,眼神有了焦距,发现眼前的不是他媳妇。
立刻警觉道,“你是谁?”
白夭夭起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反正不是你所说的盼儿,小兄弟,你求我救你,我救了你,你就这态度?”
他似乎想起了之前的事情,这才赶紧道谢,“谢谢小姐,我妻子一定会给你报酬的。”
“哦?你吃饭,你老婆买单?”
“嗯,家里钱归她管。”
“……”
行吧。
可爱的妻管严。
男人自我介绍了一下,说自己叫林琅,26岁,末世之前是法学系副教授。
从小学一路跳级加保送的无敌学神。
末世后觉醒了异能,跟自己的老婆和他的老公们一起流浪,因为意外被冲散。
又因为跟人搏斗受伤,不得已藏在丧尸堆里,才能顺利躲避丧尸,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