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今日想早些一睹圣君天颜,便起了大早,往皇城赶路,没想到意外撞上此人,新仇旧怨加在一起,微臣便与他起了冲突。”
许霖君此刻破口大骂
“你放屁,根本就是你无故殴打于我,现在还在帝君面前巧舌如簧。”
又转头对帝君哭诉道
“求帝君为我做主啊,此子如此狂悖无礼,根本就是没将朝廷法度和陛下您,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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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是殴打臣下,实际上是打的却是帝君你的脸面啊。”
一众大臣听说李如璋居然殴打侯爷,感觉一下子就抓住了李如璋的痛脚。
一个个,再度跳了出来,纷纷对李如璋指责,训斥,其中有不少人更是说李如璋此举乃是以下犯上,应当处斩,以儆效尤。
听到这些大臣不断攻讦李如璋,帝君也没想到,反响这么激烈。
这让帝君心中确实有些恼火,李如璋出来以后,为何不安分守己,非要招惹是非,还真仗着之前私底下的交易,恃宠而骄?
不过,帝君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是个机会,
毕竟李如璋的确坐实了以下犯上的罪名,那自己不妨借先此机会再敲打敲打他一番,
最后再将他赦免,恩威并施之下,必定使得李如璋感恩戴德。
想到这儿,帝君故意将脸色沉了下去,
随着帝君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大殿的气氛也降到了冰点。
看着帝君的面色不对,李如璋在心里破口大骂
莫非自己高估了帝君,帝君真就为了一个嫔妃的亲眷,要惩处自己吧?
帝君一直没表态,大殿此刻安静异常,李如璋心情也越发忐忑,心中不禁开始揣度起来。
最是无情帝王家,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被冤杀的忠臣良将,
何况自己这种刚在帝君面前露脸的新人,并不敢说简在帝心。
除了帝君觉得自己有些利用价值,其他并没有太多让帝君在意的地方,
李如璋越想越心惊,心中一时竟然有些慌乱。
“李卿,方才平远侯所说属实,你也承认确有其事,那你可知以下犯上,视同谋反,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朝堂上,诸位臣工的意见,你也听到了,如今寡人只能依法行事。”
帝君沉默了许久悠悠开口道
然而,还没等李如璋说话,
右相赶紧出列道
“陛下,臣有话说,李如璋此举确有不妥,不过,臣以为,此乃他少年心性所致,并非真如平远候所言,有谋逆之意。”
“若说他有谋逆之心,当初潼关之战,他为何还要和北虏拼死作战,他完全可以盘踞光州,放任北虏攻陷潼关岂不是更好。”
“他……他只是正值年少,少了些沉稳,跋扈了一下。”
“还望陛下,饶他性命,日后让他沙场建功,报效朝廷岂不是更好?”
右相此番话一出口,引得另一些大臣纷纷赞同。
不过相比于处死李如璋的呼声,支持右相的声音,寥寥无几。
谁让李如璋当初大动干戈,要查贩卖孩童之案,朝中这些大臣,有几个没有参与其中?又有几人真的清白?
李如璋之前的所作所为,让这些人宛如惊弓之鸟一般,所以,只要抓到李如璋落难的机会,他们又岂能不落井下石。
帝君见右相出列,原本心中有些暗喜。
看来自己的演技还是不错的,连右相他们都信以为真了,不过看到光是右相一派几个人求情,难免有些独木难支的意思。
更多的人是支持严惩李如璋,这该如何处置?
暗自思忖一番之后,帝君开口说道
“李卿,既然右相为你说情,那莫说寡人刻薄功臣,朕许你自辩。
“若是言之有理,朕便赦免你的罪责,若是无法自辩,那就莫怪朕以朝廷律令处置。”
李如璋听到帝君这番话,心里不由自主的突了一下,心中暗道,对方这到底是真要杀自己,又或者是猫戏老鼠?
此刻主动权在帝君手中,生杀予夺,全凭帝君一语而定。
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被玩弄鼓掌之中的感觉,
但是,对方既然开口询问,自己又不能不答,
李如璋心中权衡再三,还是觉得帝君此举,就是要敲打自己,
若非如此,帝君何必要给机会让自己自辩?
于是,李如璋粗略在心中打了一下腹稿,便开始作答
“启禀圣上,适才平远候所言,全是栽赃陷害,颠倒黑白。
当初赖陛下天威,臣才能与众将士,得以击败北虏,微臣也因此得陛下青睐,前来帝都述职,微臣感恩戴德。
哪知,初来帝都便和平远候相遇,无缘无故,平远候折辱于微臣,说微臣职位低下,可微臣自??一身所得官职皆为朝廷所授,皆为帝君恩泽。”
“在微臣看来,官职权力无分大小,微臣很是满意。能为国尽忠便是微臣荣幸,但平远侯之意,乃是影射帝君赏罚不公。”
“折辱微臣也就罢了,当今,圣天子在朝,岂能容他一个闲散侯爷诋毁,为此微臣不忿,便和平远候有了第一次不快,”
李如璋说的振振有词,帝君听得频频点头,平远候惊得目眦欲裂。
待李如璋说完,许霖君惊慌失措,慌乱争辩。
“陛下,并无此事,臣冤枉,他这是胡说八道,他是污蔑微臣,他血口喷人。”
“微臣家姐……不,微臣一家对陛下忠心耿耿,微臣怎么可能在背后诋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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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璋此刻占据道德制高点,当即厉声呵斥
“平远侯,你还敢狡辩,当初在青楼门口,是谁在诋毁圣君,难道非要请陈王殿下出来当面对质不成?”
其实,说起来,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因为李如璋确实夸大其词和抹黑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