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做了什么?”
“她报警了。”沐憬把挂掉了奶油的蛋糕胚放进嘴里,十分满意。
乔幽笑了出来:“她倒真做得出来。”
“她当然做得出来,她家里人属蚂蟥的沾上了就别想再甩掉,她直接把当年的报纸还有他们家人赌气跟她划清界限按手印的纸条都交到了公安局。公安局一看就明白了,不想管这家事,意思意思的抓人关了几天就把人放了。”
乔幽倒是有点疑问:“就只是抓起来,没想着让他们吃点苦头?”
沐憬佩服就佩服在这:“她没有,一点苦头都没让人吃,一点油皮都没破。等人被放出来,记者们想说她暗箱操作都没机会。这一波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在背后教她了。”
乔幽喝着咖啡:“我那时候还不认识她呢,不过这招确实算是保护了她自己,挺高明的。”
“所以啊,她还算是有点脑子的,她如果真是个拎不清的,我哥也不能真把她领回家。”
沐憬是了解沐风的,知道沐风找这么个人来闹这么大就是为了高调宣传自己有了新的意中人,来堵别人的嘴,同时也是想绝了圈子里那些不怀好意要塞人给他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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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样的人家简直是太难了,谈恋爱可以随便谈,结婚就必须是圈子里的人。
圈子跟圈子也不一样,想高攀是费劲的,想下嫁低娶就更要挑好人家。
富贵如乔幽,自己的婚姻也是身不由己的,自由如沐憬,那也是从小就一直跟家里抗争不结婚的,要不是家族现在需要她接手顶起来,怕是这不婚之仗还得打几年。
“她虽然读书不多,但起码明理,有的人读书多,但歪理却是一套一套的,还不如她呢。你都不知道,今天她跟傅老的对话多好笑。”
沐憬十分好奇:“你居然请了傅老教她啊?他们说了什么?傅老有没有打她手心?”
要知道她自己小时候跟乔幽一起学习,可没少挨傅老爱的教育。
乔幽把蓁鳐让傅老再问自己会不会书法的那一句话重新说一遍她自己又否定的话给沐憬学了,沐憬再度笑出了鹅叫。
“哈哈哈哈哈哈鹅鹅鹅~她居然...鹅鹅鹅~她居然敢对着傅老来这一手哈哈哈哈~”沐憬笑得整个人都快撅过去了。
“你慢点笑,小心呛到。”
沐憬深吸了两口气可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傅老那是什么人,那是当今首脑见了都要恭恭敬敬叫一声大师的人,甚至在国际上都享誉盛名的,要是现代还有朝堂论理的旧俗,他往那一坐就是理。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年头居然有人敢对着他来这一手,我当年最多也就是趁着他睡着了给他画胡子哈哈哈哈。”
提起来画胡子这事,乔幽倒是捂住了脸:“你别提这事了,你当年给傅老画胡子被抽了二十下手板养了小半个月,铭月那孩子给傅老画胡子,傅老非但没生气,还跟孩子拍了张合影,走的时候也没洗,回小区的时候被邻居看见还跟邻居显摆说,这是自家小重孙淘气。”
沐憬立马不笑了:“不都是说隔代亲吗?咱们俩那时候怎么都没赶上呢?你倒是还好,你乖巧,你确实有天赋,这我服气。但凭什么同一件事同样都是画胡子,就我挨了二十板子啊?”
“人家给画胡子是能洗掉的,你用半个月都洗不掉的颜料,人家不打你四川大佛都得给人家让座。”
乔幽笑骂沐憬当年不干人事,沐憬摸了摸鼻子:“那我也没想到你那颜料是洗不掉的啊,再说谁给孩子买颜料是买洗不掉的啊?!也就是你家宠着你,能改装一栋别墅的墙面让你随便涂抹啊?!”
沐憬家底也厚实,但就算家底厚实,家里也没有过分宠溺她,特意给她改装别墅让她随便乱涂乱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