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问问哈利了。”

赫敏转头看向哈利，下巴微微抬起，眼神专注。

“你好好想想，哈利，之前有没有什么动物的声音是你能听懂但其他人听不懂甚至听不到的？”

······

“善良可怜的蛇怪，嗯？”

“教授，蛇怪这么活跃，不会在万圣节之前就被邓布利多抓出来吧？”

“不会，只要死去的不是他心心念念的救世主，那他就只会看着事态发展，直到事情发生他没有预料到的变化。”

菲尔莉娅得到了答案，便不再搭话。

办公室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中，斯内普之前从没觉得莉娅在时的办公室能沉默到令他哪哪都不舒服。

“莉娅，我们得谈谈。”

“谈什么？谈我这个赫奇帕奇连你心爱的斯莱特林一句玩笑话都不能说么？”

“不是。”斯内普苍白而又急切的反驳“你是我的弟子！唯一的弟子！”

“你所谓的唯一的弟子却连随便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比不过！”

斯内普紧紧抿着唇，从座位上猛的站起来，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你怎么会这样想？”他试图平稳语气“你比任何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都要重要的多！”

“我不信！”

菲尔莉娅背过身去抹眼泪。

“你连我对斯莱特林的玩笑话都会生气！”

这和刚刚看见莉娅眼泪的心情不同，斯内普的内心酸涩的厉害。他站到菲尔莉娅的背后，却不敢伸出手来触碰她。

小主，

“我从没有这个意思。”

“我不是因为你的玩笑话生气，你知道，你绝对比斯莱特林的任何人都重要的多······我只是，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

斯内普张了张嘴，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对不起，菲尔莉娅，我很抱歉。”

没成想菲尔莉娅听见这句话哭的更厉害了，她扭过身，终于肯让他看见自己的脸。眼睛、鼻子、脸颊到处都是红彤彤的，长长的眼睫毛上都挂着水滴，脸颊旁的碎发沾着水汽，看上去可怜可爱极了。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惹我伤心了这么长时间！”

斯内普教授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莉娅小小的一只窝在沙发里，他低着头看，只觉得她比嗅嗅还要柔弱无害。

“我很抱歉。”他蹲下身子，脸和莉亚的脸挨的很近，几乎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水汽。他想要用手摘去莉亚眼睫毛上的水珠，可莉亚眨眨眼却偏过头去了。

“你不要靠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