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个人八字命里有一劫,便是女人,想要改运最好的办法就是戒色。
只要戒了色、心无旁骛的去生活,不管是事业、身体都能安稳保他老有所依。
不戒色往后的日子家庭不得安宁,此后还会有惹官司的大劫,他的命格就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
一番谈论下来,程焕正跟冷言回去后酝酿了很久。
程焕正:“算命的只不过是看人识相,就好比心理医生能通过观看你的微表情知道你想干嘛?
心里想的是什么?大致听听就好,不必入心,因为我只相信知识才能改变命运。”
冷言:“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世界有什么完美的犯罪,只是没有被我们发现端倪。”
程焕正:“不错,有的只是凶手的自以为是,我两年前就怀疑他了,只不过一直碍于没有证据才拿他没办法。”
冷言:“我看他心思缜密,怕是一般的审问方式根本不管用。”
程焕正喝了一口茶,“两年前在审问室,我用测谎仪跟洪渱的照片来审问他,他硬是淡定的没有任何波动,我问他为什么不伤心的时候,他说活到这个岁数早已看淡了生离死别。”
冷言脸色严肃道,“他肯定是在撒谎,是人都会有弱点,他也不例外,或者我们可以找出他的弱点来作为突破口。”
程焕正郑重的点头,“此人老奸巨猾,心思沉稳,怕是想要从心理上攻破他不好办。”
冷言倒是不以为意,“或许可以从他的身边人入手?”
程焕正眉头上挑,“你是说林木榆?”
冷言点头。
程焕正眼神犹豫了下,“此人看起来是个唯物主义者,金钱至上,她跟翁水塘在一起不也是图个不用她去打工赚钱就有钱花的日子罢了,一个图钱一个图色,半斤八两。”
两日后
建棠市的林戌给冷言打了个电话,“兄弟,我跟你讲件事,就是我这边在查一件命案的时候,无意间抓了一个偷车贼,我们在审问他的时候,他问我如果他跟警方提供一件命案能不能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