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你们是怎么录下来的?现在录像在哪?”
铁大辉:“其实铁富不止拿了那女人身上的金饰,还拍那女人被埋坑的照片发给我,这样我才确定了那女人是真的死了,好跟那个男人拿最后的3万。
我哪有那个城府想着要录像,因为铁富以前就是搞这种电脑黄片的,他曾经在宾馆安装过微型摄像头,就是专门倒卖那种短视频,后来被扫黄的民警抓了,关过一段时间才放出来的。
所以,铁富的死,应该跟那个男人有关,他很谨慎的,就是我们互相联系都是他说来公园见面,有事当面聊,不要电话联系。”
冷言:“那你之前又说是电话联系,所以你又撒谎骗我们?”
铁大辉心虚的低下头,“我才三十多岁,我只是害怕会坐很久的牢,现在铁富又死了。
我要是跟你们说铁富去找那个男人要钱,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我也参与其中,然后又多加一条勒索罪,我又死无对证,我害怕啊。”
说完还哭了出来不停的抹眼泪,“为了点蝇头小利,就去谋害一条生命,我也后悔啊。”
冷言算是把此人的无能自私看的彻底,就因为他的隐瞒,让他们走了很多弯路,差点走进死胡同出不来。
薛城:“鳄鱼的眼泪。”
这个案件一直跌宕起伏,让刑侦人员想不通的事情太多。
冷言:“假设铁富真的拿了录像去找翁水塘要钱,那毫无疑问,现在的这个录像八成已经在翁水塘手里并且毁掉了。”
薛城点头,“不错,我们警方办案讲究的就是证据,没有实际证据证明翁水塘就是凶手,我们推测的再完美也只是空口白话,没用!”
冷言:“不是在死者的周围发现另一个人的脚印吗?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或者她能帮我们的忙。”
两个小时后
“我可以帮这个忙。”江汀眼神坚定道。
冷言:“我们现在要的就是你继父所有鞋子的鞋印,还有看看能不能在你继父的房间找到类似于内存卡的东西。”
江汀斩钉截铁的说,“我有开门钥匙,他们两个人每天早上都会去公园散步,我会趁这个时间去找。”
冷言看了眼司卓,“你是痕检,你陪江汀去找,林木榆见过我们,我们去不方便,假设你们被撞见,江汀也有借口说是朋友。”
次日一早8点30分,冷言跟薛城已经早早来到了翁水塘楼下等待江汀的跟司卓下来。
简逸在停车场转悠了一圈后立刻上车,“找到了,你看是这辆车吗?”
冷言接过简逸的手机观看了下,跟他在监控视频看到的车尾贴的佛像大致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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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这辆车没错了,这辆车曾在那片空地的马路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