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陈北宵不解其意。
“我读过郑老师的犯罪心理学。”秦冬也说道,“他是个……很不一般的老师。很不一般哦。我一直对他有些留意。”
“他的课吗?我倒是没有在意过。”
“这是当然,因为他本人‘毫不起眼’。”
“有件事我想问一下。”秦冬也望向陈北宵,“侦察官,这位郑老师,有没有和罪犯交战的实际经验?”
“没有。”陈北宵说道,“他就只是个心理辅导员。”
“我也是这么想的,没有。因为他上课时描述的案发情形,和我实战时遇见的根本就不同,”秦冬也说道,“但是他的理论却讲得巨细无遗。所以他的课很受欢迎,从来没有人说过他的课有问题。”
“这就是说,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只是单纯过头了而已。”
“这又如何?”陈北宵问道。
“我不知道。”秦冬也淡漠道。“我只有一个担忧。”
“但说无妨。”陈北宵道。
“军校有问题。”秦冬也说道,“从伪造军校生证件的事看来,一定有灯塔的人潜伏在军校。这个人是谁、目前并无定论——但是无论如何,郑子兰一定早就被灯塔注意到了。”
“这样一个人,如果我是灯塔的干部……”秦冬也说道,“我会想要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