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让他疼醒了。”
说完他就像接骨头握住父亲的断腿,然后猛一使劲,父亲立刻发出啊的一声,那本来已经变形的断腿变直了。你还别说,父亲还真是真醒了过来,这时用一种愤怒的目光看着我俩,想骂人却喘不上气儿。我们也不跟他解释,平头哥开始用绷带细致的给他的腿做包扎,我则是守着那棺材,防备那粽子钻出来搞袭击。
这时我发现了刚才从棺材里崩出来的那玩意儿,原来是一颗三寸多长的牙齿。
这牙齿又尖又弯,还布满土沁,不用想是从那粽子的。
我这才知道平头哥那一刀是扎在了粽子的嘴里。
“他妈的,扎的可真准呀!”
平头哥这时把父亲的腿固定好了,我们就准备从这里出去。我背起父亲转身,矿灯照在进来石门上,恍惚见有个白影在石门后面一晃,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可平头哥忽然停住脚步,紧紧盯着那石门。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石门虽然已经用石头支起,高度也就半米,人通过必须要匍匐下身子,这要万一有东西埋伏在后面,对我们太不利。
平头哥没有任何迟疑,从身上抽出刀,说:
“我过去看看,你在这里别动,听我命令行事。
他说完就用刀子挑起一个陶罐走到那石门那儿,然后把陶罐往石门外挑,结果罐子刚伸出去,一条白影忽然窜出来缠在平头哥刀身上。这次终于看清了,那是条半米的白蛇。
这蛇和普通的蛇不同,没有肉,通体的只有一副白色骨架。
这条蛇意识到上了当,迅即绕过刀身朝平头哥的手臂爬来,速度一般,但所过之处竟然和刀刃摩擦出了火花,硬生生把那把钢刀截成两段。
平头哥见状大惊失色,一把将那把断刀连同怪蛇摔出洞外,然后一脚把支门的石头踹塌,把那白蛇隔绝在门外,本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却没想那怪蛇很快又爬了回来,开始从下面门缝外里钻,很快就露出来半截身子。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时就听平头哥叫道:
“关灯,别出气儿。”
他随即就把手里的灯关了,墓室里顿时只暗下大半。我手里的灯还亮着,那蛇立刻就朝我这儿爬了过来。我也赶紧也关灯,由于太紧张,关完还顺手把灯朝那怪蛇扔了过去。
墓室里立即陷入一片漆黑。
那怪蛇明显减慢了速度,但凭借着惯性还是摸到了我身上,很快就朝我脑袋爬过来。一种求生的本能下我赶紧屏住呼吸,希望这畜生把我当成一座雕像。
这招还挺有用,这畜生感受不到我的气息,随即有点蒙圈,在我脖子上绕来绕去,却迟迟不肯离开。这玩意儿凉凉的,腹部好像长着锯齿,像是有把伐木电锯架在脖子上,只要我一出气,它就会立刻把我脑袋给切下来。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