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
“怕我就不来这儿了?”刘老顺说。
“管他是谁呢!不过据我猜测应该不是他们。下面的人把绳子藏在水里,说明做事十分谨慎,不像才叔那批人的风格。”
刘老顺点点头。
他们的绳子比我们的多,我们就把我们已绑好的绳子收起来,用他们的绳子下去。明知道下面有人,我们也就没敢开灯。这井壁十分光滑,加上水不断往头上浇,很快就把我们冲蒙了,胳膊也坠的酸疼,最后下了有二十多米,脚总算着了地。
二十米和悬崖的高度比,显然还没到溶洞最底部,只是个过渡地带。脚下个喇叭口的形状的水潭,冲下来的水在此汇聚后又分散成许多水流进入四周不同处的山洞,而绳子进入了西边的那个洞。
“再往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休息一会儿。”
刘老顺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好大功夫才缓过劲来。
他抬头看着头顶乌黑的井口,又看看下面的洞,就问:
“我们下来都这么费劲,等会上去怎么办呀。”
我没吭声,他就又问:
“咱们下了这有多深了呀!”。
“应该还不到三十米,距离到底下还早着呢!别想太多,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说,
我们离开水池,沿着绳子继续深入溶洞。这洞口不大,我们只能爬着前进,爬了有百十来米,前方突然进入一个开阔的空间。我这时胳膊酸疼,下意识想要起身,这时听到水声感觉不对,打开手电一看,前方竟是道深渊,这深渊就无遮无拦的出现在面前,距离我就大概半米。
我赶紧又蹲放低重心,这才没摔下去。
这深渊是一条自然形成的山体裂缝,但不由让人感叹这其用心险恶。
刘老顺跟在我身后,出来后见我堵在洞口不动,就问怎么回事,我赶紧给他让开条路让他出来,并提醒他说:
“小心点,前面是个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