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这屋子真是他的办公室,进来一看是个小仓库真是乱的可以。
各种古董和动物化石就用雨布垫着那样随意的放在地上,空气里散发着一股腐朽和金属发霉后的酸涩味。我听人说搞收藏的人就喜欢把的古董放的杂乱无章,那样看起来才会显得巍巍壮观且富有生趣,这就和小孩儿们把自己的玩具搞得乱七八糟来宣誓所有权。而眼前这些东西连个架子都没有,这只有两种解释,要么他太喜欢这些东西,怕放的太高掉在地上摔坏,要么就是他对这这些东西并不喜欢,只是临时放在这儿,随后很快就会被处理掉。
我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些。
屋子里大部分被这些破烂儿占据着,只在房屋的一角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台巨大的电脑显示器,几个本子以及我那个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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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顿时有点苦恼,因为到了这个年纪,而且能达到这个成就的人必定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和这样的人说话是肯定一种痛苦,心说:
“他对我还不了解,所以接下来肯定会和我套近乎。比如问我是哪里的,几岁了,看似是对人关心,实则心怀叵测,等把我摸透了,就开始宰割。对付这样的人,我最后快速切入正题,同时也要隐藏自己。我这人不善言辞,但老实也恰恰能成为我的优点,因为越老实的人撒起谎来越具有欺骗性。毕竟装傻充愣也算是我的传统艺能。”
我正盘算着怎么对付他,却没想到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直接给我切入正题,说:
“今天找你来就为了谈两件事,一是关于这铁环的,另外这是关于李梦垂,我不知道她有没和你提起过我,可她却和我提起过你。”
我简直吓一大跳,心说谁是李梦垂呀!怎么这名字听着这么耳熟!很快我就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沦落红尘被大蛇用炮弹炸,死然后阴魂不散附身在毛牛身上,让这个老男人至今念念不忘的女孩儿。
“你说的是毛牛吧!”我试探着问。
许大庆也是一愣,声音变得有点伤感,说:
“哦,你称她是毛牛,但对于我来说,她就是那个女孩儿。”
说实话,他把毛牛称作李梦垂那个不要脸的骚货让我很不乐意,但看他神色如此忧伤,我也就无心在这件事上和他争,说:
“毛牛和我提起过你,关于你的一些事情我已大致了解。这也是我决定来这儿和你见面的原因。就在一个星期前,我在绿头村和她见过面。绿头村即将要拆迁,有一条大蛇钻进一户人家,结果被村里人当作龙祭拜。当我趁着晚上悄悄地潜入进那屋子地时候毛牛也在那屋子里,当时她已把那条蛇宰了,而且还在那屋子地地下挖出一口棺材,后来从那棺材里跑出来一个不知是人是鬼地家伙差点毁掉那整个村子,还好我和毛牛阻止住了它。这铁圈就是我从它肚子里敲打出的,毛牛说这可能是个门环,但我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