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我手电灯光的刺激,这家伙瞪着它那双贼溜溜的小眼珠使劲的朝石板这儿看,就见这家伙除了腿和耳朵短一点,身上的毛色和懒洋洋的神态简直和毛驴差不多。更奇怪的是,这家伙肚子上的毛还少了一块,正好形成一个类似“狂“字的图样。
我赶紧把眼从石孔挪开,脱口而出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这谁养的这么大的老鼠,怎么也不拿个链子栓住呀!”
许大庆被我的话搞的莫名奇妙,说:
“栓?栓什么栓,这玩意儿养在这儿就是要咱的命的。”
他这话刚说出口,有什么东西忽然在石门后面撞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一条细长的舌头和两只爪子从石孔里伸出来,一通的乱抓乱舔,嘴里还发出像是猪叫一样的哇呜声和一阵阵臭气。
我见这爪子的样子和人的手指差不多长,叫道:
“卧槽,这家伙竟跑过来了。”
我拔出刀,就准备把这家伙的舌头割了,这时就见许大庆大骂一声:
“妈的!请你吃瓜子儿!”
他掏出手枪打开保险,对着石孔里的老鼠连开三枪。可是没想到这家伙竟没事儿似的依旧在扒拉石门。这可让我刮目相看,没想到这老鼠真的刀枪不入?眼看着治不了这家伙,我们就只好把手电灯熄灭,谁也不说话的坐在那儿。过了一会儿,这老鼠见我们这儿没了动静,它这才悻悻离开。
我这才松了口气儿,擦了擦汗,问:
“这什么玩意儿呀!怎么连枪都不怕?”
许大庆说:“不是和你说了吗?这家伙不好对付,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我这时想起这家伙肚子上有个“狂”字,就感叹说:
“怪不得这家伙身上写了个狂字,看来是真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