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刚刚到辰时,太阳才从东方亮起一抹鱼肚白。
负长生的茶馆门前,涂山容容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神情有些纠结。
自从昨天晚上别过负长生之后,涂山容容整夜都没办法安然入睡。
负长生转身时,那不为所动,满不在乎的表情,像是一把刀一样深深地扎在了涂山容容的胸口,连呼吸都有些艰难。
可这不应该是好事吗?
负长生都说他不生气了,他的表情也确实没有生气,甚至...甚至毫不在乎。
可我为什么会因此感到难过呢?
躺在床上的涂山容容翻来覆去,好似有蚂蚁在撕咬着自己的心脏一般。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负长生的平静而感到失落。
负长生转身的那一刻,涂山容容找回了玉牌,却好像弄丢了某样更重要的东西。
她本已经做好了和负长生道歉的准备,甚至连说辞都已经想好了,就说是为了应付翠玉灵。
可偏偏,负长生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
无论是自己放了他的鸽子,还是自己当面说出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