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聋老太就奇怪这种事怎么会提前让当事人知道，是谁泄露了消息。

“全院人都知道了，我怎么能不知道，老太太你晚上也准备发言吗？

贾张氏想看看聋老太什么态度，在四合院里聋老太也是贾张氏为数极少的关系还不错的邻居了。

“我这会儿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个事的，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一大妈来找过我，我是被她给绕迷糊了，答应她了，不过我不会上场的， 院里这么多人，哪能所有人都出来发言。”聋老太就是这么想的，要是每个人都上来批贾张氏，开到半夜也线束不了，我就拖延时间呗。

贾张氏拉着聋老太的手，激动的说：“老太太，到了关键时刻才知道谁是真的对我好，谢谢你。”

“贾张氏，你跟我老太太还客气个什么？咱们平日里就跟一家人似的，我怎么可能落井下石，放心吧。”

聋老太想了想又问道：“贾张氏，你和中海平时关系也不错，这次怎么火气这么大，把他脸都抓烂了，不然也不会有这档子事了。”

“他拿一大爷的口气帮淮茹训我，我一生气就失控了，其实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全整脸上了。”贾张氏斟酌了一下回答。

“好吧，瞧你这准头，但凡不在脸上就没这事了，行了，你既然知道了，我老婆子就回去了，还真是得睡会，记住了，一定得忍。”聋老太太看得出来，贾张氏没说实话，她这会也顾不上了，回头再盘问易中海吧。

这边秦淮茹回到厂子，曲天明已经不在大门口了，秦淮茹于是回到车间打个招呼，又来到保卫科找曲天明。

曲天明果然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喝茶呢，中午吃的油有点大，喝点茶解解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