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在赵玉斌死后被几个学徒占了一段时间，但由于没有新的作品，经营也越来越拉胯，几个学徒没做多久便一起跑路了。

博物馆成了无主的废弃之地，但这更方便了赵玉斌活动。偶尔有一两个进来的旅人，便都遭了赵玉斌的毒手。

后面的姜月如一直想要抢在赵玉斌之前找到误入博物馆的人，她虽然也在制作泥塑，却从不取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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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发现了地下二层出现的后室空间时，曾误入level 0，当时的空间也只有level 0罢了。

是她一步步将后续混沌的空间按照她曾经的画作整理重组，形成了现在这种与画作联通的空间。

“这他娘的真是个鬼才！”李文航看到这里，不自觉地赞了一声。

沈泽川闻言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听了李文航这话他突然有点想笑。

“她丝的时候刚二十多岁，就能干出这么一番事业，假以时日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啊！”李文航看沈泽川的表情以为他是在笑姜月如，不禁解释道。

“确实。”沈泽川应了一声，继续往下看去。

看笔记的内容，越往后越混乱，姜月如的字也变得比狂草还草，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她写的是什么了。

“她这是……”李文航疑惑地看向了沈泽川。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可能被影响或者是被侵蚀了。”叶知秋垂眸缓缓开口道。

“叶小哥你太厉害了，怎么什么都懂！”李文航对着叶知秋比了个大拇指，赞叹道。

叶知秋摇了摇头，“不是，看小说多了，就有这样的猜测了。”

那一瞬间，沈泽川见到李文航的嘴角抽了抽。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叶哥看了很多灵异小说，从中寻找关于事件可能性的推断，不得不说，在某种意义上，还是挺管用的。

思及此，他轻轻笑了一下，继续看起了那本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