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小朋友们看见了一之宫白霜,他们一甩自己毫无精神的面貌,激动万分,一个两个就这么打鸡血似的,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被小朋友们围攻到没办法的一之宫白霜,她只能温柔的抱抱这个,摸摸那个,细声细语的抚慰着这些,看见她后激动非常的小孩。
她这么多天不在,瞧瞧,这些小孩脸上都没肉了,织田作之助带娃带得挺好,就是不知道制止小娃娃的胡闹。
哎呦喂,这些孩子按照织田作之助的惯溺心态,肯定是没好好吃饭。
陷入忙碌状态的一之宫白霜,嗯,忘记了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手中拳头粗的木棍被她一脚踢进了角落,落入无人问津的场地。
织田作之助还处于满头问号的阶段,他不能理解女人的多变性,看着这其乐融融的场面,他最终还是,将准备好的解释吞回去了。
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吧!太宰他们做的那些事情,应该不会想让一之宫白霜知道的样子,而且白霜好像并不想问的样子。
织田作之助这么想着,然后,陷入了发呆的情绪,人高马大的少年,木木愣愣在原地等待着亲亲爱爱画面的结束。
如果真的有人觉得他是,好相与的呆子的话,那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织田作,之助”一之宫白霜的称呼之中带有诡异的停顿,究竟是谁一开始叫的这么魔性的称呼啊。
她好多次听见别人这么叫,也不知道一开始是跟谁学的,听得多了就连她都开始跟着叫了,也怪织田作之助不晓得反对,那么叫他的人。
织田作之助表示,织田作,织田,作之助,都是名字,而且都是小孩子叫来叫去的,他没意见,至于为什么其他人也开始叫了,算了,习惯了。
看着被呼唤的人员低头凝视着她,一之宫白霜有一霎那的心虚,然后就理直气壮的数落道:“你们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你说说你,怎么老是惯着这帮孩子,是不是他们又拖着你,跑哪里去玩了?”